身體被傷,有些難受,血眸一閃露出了她的真麵目。
男人猛地收回力量,睜大眼,有些不至信。
“禁?”男人輕挑眉頭忙接住她有些搖晃的身體,因為銀劍劃傷的緣故,血流不止!背後的傷深得可怕,可見那幾人的力道十分的凶狠!
“她就是傳說中的禁?”葉絮楓劍收至身後,對璃月這一救十分的不解,說來她們根本不認識,因為憤怒她們剛剛竟然看不出她一直讓著她們,甚至還小心翼翼的不肯傷到她。這一點讓葉絮楓十分凝惑,想不起來她們什麼時候認識了這個人,或者說這隻鬼。
男人冷冷瞟了一眼她們,橫抱起璃月,躍上天際,幾下消失在眼前。
“楓……”楚夕若有點擔心的輕扯她的袖角。
“全會的人都在找她,可是,剛剛我竟然下不了手……”剛剛她的手在顫抖。
“剛剛那會算是我們還她的救命之恩,現在我們必須殺了她……”一想到那個人殺了璃月,想到那個璃月永遠離她們而去,心中都在流血。羅碧二話不說跟上那人的路線跳躍而去,身後幾人各懷心思的隨其去。
有些迷茫的東西,不去追究反而是最好的,因為,那結局未必是你所想看到的……
“現在你可以說你是誰了?”黑暗的房間裏璃月幽幽的開口,他的出現決不是那般的簡單。
“受人所托,負責你的一切安全,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禁!”言語平靜,完全沒有起浮。
璃月輕哼冷笑,不以為然:“是她麼?”黑暗裏很清晰的瞧見她臉上輕哼的冷笑,很是不屑。
誰有沒有過去?一個過去空白的人活得麻木,可如果一個人盛裝滿滿的回憶卻因一句話徹底的打碎,永怛的生命裏,她還能做些什麼?人最可怕的是活得沒目,作為永生的吸血鬼又何不是這般呢。
站在她對麵的男人並沒有答話,表示默認了。
“歐陽左,你現在可以消失了。”
站在她對麵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些日帶走自己的歐陽左。這樣的男人站在自己麵前,讓她很不愉快,這一份的不愉快或許來源於某些東西。現在,連她都搞不清楚她自己在瞎想些什麼,變得有些煩躁,身體時某些東西不安分的燥動著,似那顆燥煩的心。她身邊從不曾想會有人陪伴,永生裏,隻要有自己足以,或許等哪天她真的累了,再尋個方向而去。
“我答應過別人的就會做到。”暗地裏,他冰冷的大手輕輕握住她纖細蒼涼的手,兩隻冰冷的手再怎麼相握,它們依然無法傳達溫曖。就似她的生活,一片冰冷。
“你就不怕被我連累?”沒有抽回他的手,隻是靜靜的觀看著窗外那明遠在天邊的明月,心中苦澀。
歐陽左感受到她的無力與無奈,她深埋心底的悲涼他能理解,卻對這樣事情無力:“怕?到此為止,還不知怕是怎麼寫的。”歐陽左鬆開她冰涼的手,走至她身後,傾下身:“禁,讓我見證你真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