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慢慢升起,一絲絲陽光打在兩人身上。
“我發現你變胖了,抱著你我都感覺有點吃力了。”
“你確定你手沒出問題?”
“應該沒有。”夏安雅非常鄙視的看著他。
“女人,你大早上在屋頂幹嘛!傷還沒好,快下來吧!”
“那我跳了,你接住。”二話不說,夏安雅就跳了下去,冷少言也沒拉住。
穩穩的掉在白子墨懷裏。“女人,你又輕了,在這麼下去你會被大風吹走。萬一你被吹走,到時候我和誰結婚啊!”
“你手……碰到我……傷口了……好痛!”夏安雅兩眼淚汪汪,白子墨立馬放她下來。然後站在一邊。
“誰叫你傷口在背後呢!要不然你下次反過來跳吧!絕對不會碰你傷口。”
“你要是敢接,就試試看!”冷少言神不知鬼不覺的在白子墨後麵,搞得白子墨抖了一下,然後就和冷少言互望。夏安雅懶得理他們,就先進屋了。
“冷大少爺,你不會也想搶我媳婦吧!”
“她本來就是我女人,何來的搶你媳婦一說。”
“你不應該對付我,應該去對付裏麵那位,人家和女人可是青梅竹馬。一不留神,也許她們就在一起了。”
“你還想說什麼。”
“想說……你沒機會了。”白子墨的直覺告訴他,最好快點跑。白子墨果然消失的很快,沒辦法人家白子墨是律師,不是打手,麵對冷少言,他隻能跑,跑的越快越好。
“白~子~墨~你和我站住~我保證不打死你。”冷少言在後麵拚命追,白子墨在前麵拚命的跑。
……
吃早餐時候,餐桌比昨晚要熱鬧許多,昨晚誤會夏安雅他們的安澄澄一直在討好他們倆,李小淨也比較佩服夏木,也在和夏木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冷少言也沒閑著,一直給夏安雅碗裏夾菜,白子墨也在賣弄嘴皮子。
“澄澄,你們多久畢業啊?。”
“還有最後幾天,怎麼了?”
“好久沒回學校了,想回去玩幾天,子墨和言你們去嗎?”他們一一點頭,安澄澄皺了皺眉。
“你怎麼不問呆木。”
“對啊!這樣木頭會傷心的。”李小淨也配合著。
“他傷心嗎?我可沒看出來。再說了,木頭還要問嗎?他肯定不會拋棄我,一定會和我去的。對吧!木頭。”
夏安雅這麼說,夏木就招到兩道冰冷的目光,然後咳了咳。“小雅既然吃完了,我給你去上藥吧!”
“不用你來,我去。”“我女人,肯定是我去上藥。”……冷少言和白子墨又開始發生戰爭。
“你們別跟來,木頭是我主治醫生,放心吧!”夏安雅拉著夏木往樓上走。在房間裏,夏安雅脫掉衣服,趴在床上。雖然隻有背部才暴露在空氣中,但夏木還是閉著眼睛,憑直覺上藥。
“睜開眼睛。”夏安雅知道夏木不會睜開的,然後有點憤怒的說:“我不希望說第二遍。”
這次夏木睜開了,一遍遍在夏安雅傷口上塗藥。
“木頭,你怎麼呢!”
“沒事。”
“知道我為什麼對你這麼放心嗎?”夏木不語,夏安雅做了起來,夏木立馬轉了過去。
“因為我相信你。”夏安雅把衣服丟在他身上。“還不換衣服,難道讓想讓我給你換。”
夏安雅默默爬了過去,從後麵開始扒他衣服,夏木立馬躲得遠遠的。“嘿嘿~你好可愛呀!不逗你了,我先下去了。”夏安雅隨後恢複淡定,慢慢的走了出去。
“我的小妖精坐不了這麼多人,你們兩自己坐車去。”夏安雅指著冷少言和白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