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從清醒過來就忙著和餘歡歡殷成傑聊天,根本就不把三清觀的無心道長放在眼裏。

無心道長冷眼旁觀這這位年輕人的舉動,又旁觀這餘歡歡和殷成傑他們。

一點都沒感覺到尷尬和被冷落。

就那麼態度謙卑地站著。

餘歡歡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道長其實不錯,隻是不懂得約束自己的手下人,所以才會出了林康這檔子事。

可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了結。

所以她一個眼神過去,讓那躺在地上的腦滿腸肥清醒了過來,這樣方便對質。

“林康!現在你就說說,你是怎麼上的三清觀,又是怎麼來的這兒?”餘歡歡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林康看著那地上的腦滿腸肥,緩緩地說道:“前不久在金家,我降服了一隻豔鬼。當時三清觀的這位也在,我看他對付不了那豔鬼,就出手幫忙。後來他不服,找我打架,他打輸了,承諾金家的資費歸我收。喂!你說,當時是不是這麼個情況?”

林康知道這是在三清觀,自己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說個清楚明白。

無心道長對著那腦滿腸肥一瞄,無形當中威嚴十足。

他冷冷地問:“這位施主說的可是實情?”

事到如今,腦滿腸肥也不敢再狡辯了,馬上點頭說:“是。”

“唔!”無心道長也微微頷首,“技不如人,沒有為施主解決困難,降服妖魔鬼怪,不收資費實屬正常。可你怎麼還找人家的麻煩呢?你師父平日裏都是這麼教你的嗎?”

“冤枉呀!師兄!我可沒教他這些個下作手段。”無憂道長一看事情要壞菜,馬上站出來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這都是他自己瞎胡鬧的。”

“瞎胡鬧?”林康冷笑,“如果這就叫瞎胡鬧的話,那接下來的就應該算作是無法無天。本來我以為三清觀是個大觀,修養修為都是高人一等,這麼點小時情不至於鬧的不可開交。可是,我想錯了,大錯特錯。沒多久,這個人就帶了好幾個師兄弟去了我們範鎮觀裏打砸。打傷了我們好幾個人,我師父虛無道長為了保我,一再地給他們幾個賠禮道歉,可他們幾個非不聽,非得要我來三清觀給他們請罪,沒辦法,為了觀裏的安寧,我就來了。喂!我這說的一點不假吧?你們對我範鎮觀怎麼樣我都無話可說,可你們居然守住山門。不讓人家來我範鎮觀裏遊玩,你們說說,你們做的是不是很過份?得罪你們的是我林康,幹那些老百姓什麼事?把人家嚇的鬼哭狼嚎的,你們很開心?”

無心道長聽完,臉都氣綠了,看著那腦滿腸肥,冷鷙地問:“誰給你們的權利去騷擾別的道觀?誰給你們的權利去敗壞我三清觀的名聲?來人!把當日參與了事件的人都調查清楚,貧道要開禁製門。”

腦滿腸肥一聽嚇壞了。

開禁製門?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自己會被逐出師門,或者是永遠做個無權無勢的小道士,一直到死。

“師父!救我呀!抓林康的事情也是經過你同意了的,你一定要救我呀。”腦滿腸肥爬到無憂道長的腳邊,抓著他的道袍哭著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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