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月芳最後說的這些話信息量還真的有點大,喬莘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
陸禦豐自導自演?然後在嫁禍給陸禦城?
但是成月芳沒有給喬莘思考的時間,“我知道說的這些你可能根本不信,或者覺得就算是這樣也沒什麼關係,但是,我今天來是想求你,陸禦城是我唯一的兒子,希望陸禦豐能放他一次,我保證以後禦城一定不會妨礙他任何事情。”
這句話說的及其卑微,簡直是把自己低到了塵埃裏麵,這跟成月芳的身份一點都不合適。
有一點喬莘是可以肯定的,陸禦城現在遇到了很多的麻煩,而可以解決這個麻煩的就是陸禦豐。
所以今天才會有了兩個人坐在這裏談話。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真的有成月芳說的這麼簡單,那她也不用在這裏跟自己說了,按照這個說法,陸禦豐在陸氏裏麵也不是絕對的,那就證明還是有第三方的勢力是可以製約陸禦豐的。
既然這樣的,成月芳最應該的是將這些證據拿到那這些人的麵前,讓他們來揭穿陸禦豐的騙局,陸禦城自然而然的就不會受到影響了。
成月芳之所以沒有這樣的,而是選擇了更冒險的方式,那是因為這個前提就是不存在的。
陸禦豐成本就不需要害怕而去推脫責任,更不需要拉什麼人來給自己墊背。
喬莘笑了,她笑自己有時候還真的是愚蠢,要不是成月芳著急自亂陣腳,說話前後矛盾,自己還真的就相信了。
她嘴角揚起一絲微笑,這是喬莘進門之後第一次露出笑容,“您今天既然找我來,就應該是想解決問題吧!可是說話這麼偏頗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幫您啊!”
從進門的時候喬莘就感覺成月芳一直在壓製著自己,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下完全相反了。
因為成月芳看自己的眼神驚慌了,這幾證明自己猜對了。
成月芳的嘴角抖了一下,沉默好久,“果然是陸禦豐身邊的人,剛才是我不對,小看你了!”
“您完全不必這樣,有話直說不更好嗎?”
成月芳胸中鬱結著一口氣,但是不管怎麼樣都疏散不出來,每個人都是說著輕鬆的話,直說?
“要是我在電話裏麵直接說了,你還會出來嗎?”
確實,要是成月芳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自己目的,喬莘還真的會猶豫。
“禦城是年前回國的,他想在公司裏麵大展拳腳,但是陸禦豐隻是給他安排一個閑職,所以禦城才會一時糊塗在濱海鎮的工程上麵動了手腳。”
“但是,這又怎麼樣?就因為這件事陸禦豐現在就要禦城去坐牢?那可是他的弟弟,是陸家唯一的血脈了!”
成月芳猛然抬起頭看著喬莘,“陸禦豐這樣難倒還不算殘忍嗎?現在我真的沒有辦法,我不能看著我的兒子坐牢啊!”
喬莘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這樣一來事情的脈絡就清楚了,是陸禦城現在濱海鎮的工程上麵動手腳,所以陸禦豐才會拿陸禦城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