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山正想開口，倪曼青已經不耐煩揚聲，糾正一句，“說重點。”
男人略感無趣，聳了聳肩繼續說，“大概在3年前，我在一個約炮軟件上約人，方齡主動送上門，那會她還沒去參加選秀沒成名，看我能出得起她要的價格對我可熱情了，就邀她來我家辦事，事後看她技術不錯，就經常約她。”
“就這些？”倪曼青問道。
他故意靠近，曖昧道：“倪律師，炮友隻是露水夫妻，最近我看大家都在炒方齡的熱聞，我就趁機放一把火，可惜那些蠢貨不相信我的話，娛樂圈的大染缸，還能有多少個純情玉女。”
他的目光又往倪曼青身上打去，覺察他的不好懷意，倪曼青跟他拉開距離後，迅速打斷他的心思，問道：“口說無憑，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嗬！”男人冷笑，一臉狂傲，“誰說我沒證據？我把她約到我的地盤辦事，難道就為了貪圖方便嗎？”
“你手裏有什麼？”倪曼青敏感地捕捉到他話裏的深層含義。
男人慵懶地往沙發一靠，手指往椅背上敲著，“那東西我是不會交出來的。”
“開個價吧，我可以買！”如果他手裏真的有視頻或豔照，那些東西都會成為翻盤的重要指控點。
男人一臉不屑，指著自己，反問道：“我看起來像是缺錢的人嗎？”
他的話，完全堵住倪曼青的後話。
葉笙山忍不住開腔，“你這人，怎麼軟硬不吃？”
男人輕蔑看了他一眼，“男人的私藏，你懂吧？那東西可是無價的。”
他轉眸看向倪曼青，嘿嘿一笑，“不過，如果倪律師可以主動一點，我倒可以考慮把私藏送給你。”
“別太得寸進尺，曼青，我們走！”葉笙山對他忍無可忍，把倪曼青拉起來護在身後。
男人無所謂地抬起頭看他們，“怎麼，好東西當然是要分享，兄弟，獨食難肥啊！”
“滾犢子！”葉笙山難得罵了句髒話，拉著倪曼青直接離開。
“我認為他手裏肯定有和方齡桃色交易的相關視頻或者照片。”
“你還真相信那個王八蛋說的話？”
倪曼青卻一臉嚴肅，看著他一字一頓，“我相信！你還記得他說的那句話嗎？把她約到我的地盤辦事，難道就為了貪圖方便嗎？”
葉笙山稍微冷靜些，腳步一頓，“像他那種猥瑣男人，花錢約女人回家辦完事，偷拍豔照視頻不是沒可能，但這男人太淫亂，曼青，你了別輕舉妄動啊！”
倪曼青點頭，把他的話記在心底，兩人朝車停放的位置走去，拉開車門時，她隻覺得背後似乎有雙眼睛在看她。
她下意識回頭，往他們離開的方向看去，正好對上一束陰惻惻的目光。
男人不知何時走上二樓陽台，目送他們離開，他的目光邪涼帶笑，一直扣在倪曼青身上，笑意又轉為某種意味，蔓延至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