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這次我吃了大虧,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前車之鑒,令蘇汶還是不放心,“你要向我保證,在大事沒成之前,這段時間決不能再找女人!”
“這個……”他已經禁欲一個多月,他又不是和尚……
看到母親臉色一變,他馬上妥協,“好,我答應你!”
……
第二天,聶明翰煥然一新,西裝筆挺出現在聶氏集團,昨日在蘇汶的思想工作下,他覺得今天的絕對萬無一失,這一路進來,連走路都是帶風的。
職員們看到他出現,所露出的驚訝模樣,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不是被抓進去強製戒毒嗎?為什麼突然出現在公司?
與此同時,聶司城一早便回到公司,和霍華森在辦公室品酒聊天。
偌大的辦公室,三麵采光,鋼化玻璃過濾後的陽光,明亮溫和,坐在吧台前的兩名男人,一個從容沉穩,輕悠悠地晃著紅酒,另一個冷漠擒笑,杯中的液體染紅了他冰冷的眸,折射出一絲陰沉。
“這麼好的日子,用來清理門戶,合適嗎?”霍華森磁嗓輕揚,明朗的聲音卻道出一個隱秘的計劃。
聶司城抿了口酒,唇角挑笑,“可有些人就是這麼迫不及待。”
這不,秘書的電話進來了,“董事長,董事會的股東全部來了,已經集中在3號會議室,餘董讓我通知你和總經理去開會。”
聶司城冷笑,應聲後,對霍華森說道:“走,去會會他們?”
聶司城和霍華森行走在長廊上,光影把他們頎長的偉岸拉長,在拐角處,遇見剛回來的方叔,“方叔,不是讓你休假嗎?”
方建平微微一笑,慎重道:“耀輝被綁架,就是公司內鬼做的,我一定要來。”
會議室內,眾股東議論紛紛——
“聶司城和霍華森都不是好對付的,萬一……”
“怕什麼,我們這麼多老前輩,還鬥不過他們兩個毛頭小子?”
“一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向餘董看齊。”在座的股東大多是牆頭草,見聶明翰回來了,餘董士氣大增,不少人已經迫不及待朝他們看齊,紛紛表露“忠心”。
聶明翰看他們都站隊自己這邊,沾沾自喜,看來母親給他墊下不少的基礎。
門驀地被人推開,聶司城和霍華森挺拔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他們所過之處,都染了一抹凜然寒氣,原本還吵吵鬧鬧的會議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有人的目光帶了探究,有人的目光帶了戒備,更多的是觀望,現在公司明顯分成兩派,兩派相爭,今天必分勝負。
主席位右側的位置,是千年不變的總經理專屬位,但此時卻被聶明翰所占,霍華森無所謂地朝旁邊的空位置坐下,反應淡定自然。
“人都到齊了,開會吧!”餘董率先揚聲,“現在總經理回來了,暫任的霍華森先生,是否功成身退呢?”
霍華森淡然一笑,和他目光相觸時,卻騰出一縷深沉,“這可不行,我和聶董事長簽了工作合同。”
“餘董,雖然重大決定商議需要經過董事會,但任命一個總經理,好像不需要董事局的商討吧?”聶司城看向他,俊顏嚴肅冰冷。
“霍華森先生雖然是有名的‘金融聖手’,他在國外有豐厚的管理經驗,但這兒是國內,國內外的公司經營結構有很大區別,同時他也是我們聶氏的新人,對基層什麼都不了解,正如和華達合作的項目,就因為他安排不當,工期延誤導致公司損失了三個億,這隻是初步的估算。”
“餘董目光短淺,我不予評價,你是想公司損失三個億,還是三十個億?和華達合作的建築工程,在一期工程抽檢中,質量不過關,混凝土配合比和強度就不合格。”
“我看過資料,這個工程是從去年冬天開始建設,但抽檢出來的數據直接說明,當時公司配備的施工團隊,對混泥土的養護不到位,沒有采取冬季施工措施。以這種質量建設下去,一個樓盤施工下來,全是豆腐渣工程!”
霍華森精準說事發緣由,如一道石錘,令餘董啞口無言。
“但你和聶總經理相比,資曆尚淺呀,他是從基層一步步走過來的人,熟悉了解公司各大小部門的運作流程。而你根本不了解我們基層運作,沒有摸清我們公司的各大事務,會不會過於紙上談兵?”
“雖然你在國外,有你的權威,但一切得從實際出發。”
餘董一發話,和他站隊的股東,立馬發言。
聶司城利眸一一掃過那些人,心中默默記下來。
餘董把霍華森“壓倒”後,得意地挑了挑眉梢,“司城,算下來,你也要叫我們一聲伯父,聶氏是我們打拚下來的,必要時,你還是要聽取我們的意見。”
“好比昨天上庭,如果你真有那個本事,就不該讓公訴人把董事長的醜聞爆出來,今天股市略有跌損,恐怕就因為昨天關於董事長的新聞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