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廝打成團,但基本上都是聶明翰在吃虧,原本就喝了酒,幾拳下去就被葉琛打得不成樣子。葉琛越戰越勇,聶明翰從反抗到抵禦,已經蹲在那抱著頭躲避。
“你打死我吧,你扣上殺人犯這個名銜,我看你怎麼洗脫罪名。”
“沒半點能耐就別學別人玩襲擊,我就要好好教訓你,讓你掂量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兩人的動靜驚動了物業的保安,兩個巡邏保安快速朝他們跑去,“你們幹什麼?快住手!”
“聶律師,快停下!”
兩名保安上前,把他們拉開,葉琛一臉戾氣還沒收斂,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聶明翰挑釁地看著他,故意對保安說道:“你們都看到了吧?是他動手打了我,報警,快報警!”
葉琛勾唇一笑,指了指天花板的攝像頭,“那兒記錄了是你先襲擊我,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
保安看著他們互不示弱,選擇報警解決此事。
稍後,兩人被帶回警局調查事發,從調取的監控來看,過錯方在於聶明翰,是他先從葉琛身後用棍棒偷襲,所以,聶明翰被扣留下去,需要親屬保釋繳納罰款,葉琛簡單錄了口供後,可以離開。
錄完口供出來,葉琛遇到值班的鍾隊,鍾隊看到他,第一時間想起顧世鈞的事情,熟絡地和他打招呼,“聶律師!”
葉琛微微頓步,朝聲源處瞥了眼,眼底暗光湧動,不屑於回應他。
正打算離開,鍾隊走了過來,看他沒點反應,心裏有些疑惑,“我想和你談談顧世鈞的事情。”
顧世鈞?
葉琛眉宇凜然一蹙,鋒利的眉眼直視鍾聞天,“你說誰?顧世鈞?”
雖然在警廳,但這些事情,還是不方便當眾詳談。
“我們過去那邊細聊?”鍾聞天說話的同時,打量了他一番,從他的表現反應,似乎比平常更冷,還更顯鋒芒難以靠近?
怎麼會這樣?
葉琛毫不猶豫點頭,隨著他來到角落。
鍾隊掃了眼四周,小聲提昨晚的事情,“昨日深夜,顧世鈞在醫院差點被暗殺!”
“什麼?”葉琛一臉震驚,這個停留於記憶深處的名字,突然冒了出來,給他造成很大的衝擊,他激動地攥住鍾隊的手臂,反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找到顧世鈞的?”
他沒有注意力道,把鍾隊掐得發疼,看了眼他冒著青筋的手背,鍾聞天再次吃驚,怎麼,他好像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不是去過醫院看顧世鈞了嗎?
這才幾天時間,全忘了?
鍾隊又對他細察打量了一番,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麼表現大相徑庭?
“快說!”葉琛蹙起的眉宇,帶著焦急,緊張,還有幾分不耐。
還沒摸清他變化為何那麼大的鍾隊,隻好暫且壓下心思,和他簡單說了整件事由,“我們前幾天在海邊發現奄奄一息的顧世鈞,當時他身受重傷,被我們送去醫院加護病房治療,至今還處於昏迷。”
說完,鍾隊瞄了眼他的手,葉琛才鬆開他,迫切問道:“你剛才說他遭到暗殺?”
“是的,有人扮成醫生潛入,被值班醫生及時發現,但那個人明顯有備而來,把醫生打倒後逃離了,但加護病房那邊我們已經加派警力,24小時全天保護。”
“除了顧世鈞,我媽呢,有沒有消息?”葉琛最關注的,是自己的母親。
鍾隊表示遺憾,“目前還沒有葉寶珊的消息,但我們已經把這次的顧世鈞的凶殺案和當年的失蹤案合並調查。”
話至此,葉琛恢複慣常的冷漠,眼底藏著融不掉的冰峰,隱隱還帶了點不屑,“顧世鈞被暗殺,你們調查出什麼線索?”
善於察言觀色的鍾隊,已經摸出他眼神的鄙夷,同時更加疑惑,但尚未摸清情況,他不會輕舉妄動,回應道:“沒有,他帶了手套,從他留下的針管找不到任何指紋,初步隻能憑借事發目擊醫生和護士的口供,畫了一個初步畫像,但他戴了口罩,暴露的麵部輪廓不多,暫時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看來你們得加把勁了!”
他輕傲的話,讓鍾隊一臉尷尬,這真是聶司城嗎?
“如果有進展,麻煩通知我!”說完後,大步邁走,留下一臉困惑的鍾隊。
“看來你們得加把勁了!”
他輕傲的話,讓鍾隊一臉尷尬,這真是聶司城嗎?
“如果有進展,麻煩通知我!”說完後,大步邁走,留下一臉困惑的鍾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