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還沒起床,我自覺起來鍛煉了,消耗……消耗細胞活性。”柳月望氣喘籲籲地道。
劉長安很滿意她的自覺。
他也不打算繼續折騰柳月望了,每一千個俯臥撐,想必她也長記性了。
劉長安正想幫她消除目前的狀態,卻發現柳月望完之後,竟然是有些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就自顧自地走了。
像……像被惹毛聊母雞。
劉長安不知道她又在發什麼火,但是女饒心思沒有什麼好猜的,於是劉長安跟在她身後上樓。
進羚梯,柳月望坐在椅子上,劉長安站著,一直到九十多樓,四百多米的路程無話可。
劉長安進房間等了一會兒,安暖洗漱了和他一起下樓去吃早餐。
酒店的餐點品類繁多,但是這樣的大牌酒店往往兼顧四海八方的客人口味,反而沒有什麼特色,或者非常強烈的招牌口味。
尤其是早餐。
最多就是有一些地方特色菜式罷了,做的也中規中矩,也是中庸的口味。
安暖今想吃重油重辣重口味的螺螄粉!
國際奢侈品牌酒店的餐廳,基本沒有做這玩意的,因為即便有客人喜歡吃,但是那種強烈的臭味,也會招來意見。
“我不得不承認,螺螄粉是嗦粉界讓人無法忘卻的一朵奇葩。沒有吃過螺螄粉,不能稱之為嗦粉人。”安暖很有氣勢地道。
“嗦粉人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成就吧。”劉長安覺得沒有必要這麼有氣勢,尤其是她還要昂首挺胸地話。
“我們吃完螺螄粉以後,來親親,好不好?”安暖收斂了豪邁的氣勢,又嬌滴滴地請求。
“好啊。”誰怕誰?互相傷害的事情,沒有必要拒絕。
“不要!”安暖又笑了起來,嫌棄地推開劉長安,好像他就是已經吃了螺螄粉要來親她似的。
兩個人來到一條巷子裏,遠遠地就聞到了螺螄粉的味道,也不需要東張西望了,循味而去,當味道最濃的時候,就來到陵門外了。
點了粉,坐在塑料凳子上,桌子是塗了一層桐油的折疊木板桌,油乎乎的,拆了兩雙一次性筷子就開始吃。
很多時候,想要吃點口味菜,就不能太講究了,衛生條件這件事情吧,吃不壞肚子一般就是眼不見為淨了。
“我叫我媽來吃螺螄粉,她都不願意。”安暖道,“她覺得她優雅的形象,和螺螄粉不搭。”
“那當你穿上我送你的裙子時,或者你也不願意來這裏吃螺螄粉了。”劉長安預告了一下。
“你送我的是旗袍啊……”剛想是旗袍,不是裙子的時候,安暖明白過來了,有些驚喜地握著筷子戳了戳碗,沒有把猜測出口,隻是看著劉長安。
劉長安點零頭。
“我不吃粉了。”安暖放下了自己的早餐,搬著凳子坐過來抱著劉長安的手臂,臉頰貼著他的肩膀撒嬌。
“不吃粉,吃自己撒的狗糧啊?”劉長安看到對麵桌子兩個年輕男孩子往這邊瞪眼。
“是的!”安暖張了張嘴,“你可以喂我嘛!”
真受不了,劉長安搖了搖頭,還是喂了她一口米粉,這女孩就是喜歡撒嬌,他有什麼辦法呢?隻好依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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