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笑美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臉龐,露出驚訝的表情,舌尖濕潤柔嫩而沒有舌苔,顯得十分健康美好,“沒有呢,劉先生。”
劉長安便沒有多問,自己問的還是過於含蓄了,大概一般人根本不會把“去韓國”聯想到“去整容”吧。
“對了,我的狗在不在這裏?”
“在的,它叫陸斯恩吧,它正和門主玩呢……對了,門主也是一條狗。”金笑美不但負責照顧竹君棠,有時候也負責照顧竹君棠的寵物。
劉長安興平氣和地看著金笑美,並沒有把金笑美的臉搓回整容都整不回來的樣子。
“帶我去看看。”
金笑美隻覺得渾身僵硬,電梯裏的空氣都被逼迫出去,讓她有些呼吸困難,好在電梯已經停下,金笑美連忙走在前麵帶路,心想著難怪三小姐這麼害怕他。
因為三小姐和她的客人起來太晚,金笑美剛剛和廚房溝通了下午餐再推遲一會的問題,金笑美才會遇到劉長安……前任仲助理常常說這位劉先生還是比較好相處的,金笑美完全沒有看出來。
金笑美懷疑仲卿和劉長安其實是有一腿的,倒也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但是女人在這方麵的直覺總是格外的靈敏。
劉長安很快就看見了陸斯恩和另外一條狗,他在路上也看見了羊駝舍,狗舍,跨樓層的海洋動物生活區等等,仿佛把一個動物園般到了幾百米的空中,難怪在竹君棠眼裏單層五千平根本不算豪宅……她連個跑馬場和森林公園都沒有修,動物園也比不上湘南省動物園之類的。
讓劉長安有些意外的是,陸斯恩正趴在另外一條狗的背後,在做那些動物繁殖的挺腰動作,可你丫是條母狗啊!
陸斯恩偶爾抬腿撒尿,現在又做這些性別紊亂的動作,其實在養狗人眼裏也很平常,很多母狗都會這樣。
“門主!”和劉長安一起看著這一幕,金笑美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嬌羞,連忙招呼下正在被陸斯恩猛幹的門主。
“門主”嗚咽一聲,掙紮了幾下,它隻是普通的高階聖堂武士,根本不是九州風雷劍門聖女座下陸護法的對手,被小牛犢一樣的陸斯恩壓在身下飽受淩辱。
九州風雷劍門的傳統便是,絕不允許強迫,對這種行為絕對零容忍,劉長安怒喝一聲,“狗東西,小心我閹了你。”
聽到劉長安的聲音,陸斯恩連忙從另一條狗背上下來,然後咬著另外一條狗的脖子叼了過來,搖頭晃腦地趴在了劉長安麵前。
劉長安其實也沒有真的很生氣,陸斯恩畢竟是條母狗,狗腦袋裏又沒有法律和道德意識……不過有些狗都不如的人和縱容者倒是應該見識下劉長安的陶罐。
“玩去吧。”劉長安拍了拍陸斯恩的腦袋,然後示意它自己去玩耍。
陸斯恩便把口裏的狗放下來,又咬住那條狗的牽引繩遛狗去了。
劉長安再下樓去找竹君棠。
“我們昨天晚上玩的可開心了,澹澹和柳教授都試了我的小裙子,咚咚把羊駝當成了玩偶,想去騎在龍傲天的後背上,結果被噴了口水……哈哈……”竹君棠看到劉長安,有些遺憾他沒有過來一塊玩兒,不然自己聯合澹澹,再加上柳教授作為準嶽母的身份鎮壓,說不定可以讓劉長安被迫加入進來,玩一些淩辱他的遊戲。
“換衣服,去上課。”劉長安簡明扼要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竹君棠愣了一下,哪裏有人正玩的開心,卻要被強迫上學的?竹君棠看了看自己剛剛換上,全新定製的黃金綿羊玩偶服,憤怒不已。
綿羊玩偶服沒有羊角,但是有兩個羊耳朵,正繃的筆直,隨著竹君棠的呼吸扇動著,配合著她的表情,仿佛是一頭憤怒的綿羊。
劉長安冷靜地看著她,沒有羊角,不代表她沒有安裝什麼電擊器之類的,隻要她靠近,他就把她的皮都扒了,再給她看無數遍的綿羊被剃毛的小視頻……盡管上次給她看這種小視頻並沒有留下深刻的心理陰影。
顯而易見。
“你看過《三國》嗎?”竹君棠冷靜下來,決定和劉長安講道理。
劉長安點了點頭,隻要是涉及曆史文化之類的話題,他還是能夠心平氣和地和她交談的。
“昨天晚上柳教授還背了《出師表》。”竹君棠流露出震驚的表情,“她還倒背了一次……在喝醉酒的情況下。”
“你能記得《出師表》這個名字,我就覺得自己喝醉酒了。”劉長安點了點頭。
“《出師表》是諸葛亮寫給劉阿鬥的文章。”竹君棠昨天晚上並沒有喝醉,因為她的目的是隨意玩弄其他人,她當然不能喝醉,偷偷地在別人喝酒的時候,把自己的酒換成了菠蘿啤……一種看起來以為是啤酒,但是實際上沒有酒精的廉價氣泡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