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是,你想投靠我?以後跟著我混?”盯著紅毛那張諂媚的都有些扭曲了的臉,趙斌並沒有揮下棒子,笑眯眯的道。
“是啊斌老大,我想投靠你,以後我為你賣命,求求你別廢了我,好不好?”紅毛一看趙斌並沒有急著動手,他立刻像條聞到肉骨頭味兒的狗,對趙斌搖尾乞憐道。
“抱歉,我的麾下不需要你這種不知廉恥、不懂忠義的反骨仔,我要是收留了你這種人,不就等於在我身邊裝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的定時炸彈?我才沒有這麼傻呢。”完,在紅毛的慘叫聲中,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之下,趙斌輪起竹棒,狠狠地打斷了紅狼右手的肘關節。
骨頭斷裂的聲音劈裏啪啦的響著,在打人的時候,趙斌用了乾坤內氣,一下就把紅狼的肘關節打成了粉碎性骨折,紅毛就像是被火燒著了尾巴的傻貓一樣,張著嘴巴大喊,整個右臂都錯位變形了,聳拉著,那五馬分屍般的疼痛,整整折磨了他四次,第二次的時候,他便扛不住了,暈了過去,但趙斌接著把他打醒,直到完全廢了紅毛的四肢,趙斌這才罷手。
這也不難怪趙斌心狠,紅毛這家夥剛才居然想搞死趙斌全家,趙斌隻是不想身背人命,要不然他真想一棒子敲碎紅毛的腦袋。
“打得好!這種反骨仔,正好打死了喂狗!”
“叛幫者人人得而誅之,多謝斌哥為我清理門戶。”紅毛被廢,湘南幫人人叫好,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而且紅毛背叛湘南幫,實在是罪有應得。
打完人後,趙斌信守承諾,施展火神拳,將混有解藥的藥水,蒸發成霧氣,那些中了劇毒的人,拚命地吸霧氣,三五分鍾之後,絕大多數湘南幫成員,已經可以行動自如了。
“多謝斌老大,以德報怨。”三百湘南幫精銳對趙斌拱手行禮,火烈看了看四肢全廢的紅毛,冷聲道:“把他抬回去,執行幫規家法。”
這時候,遠處傳來一陣警笛聲,“雷子來了,我們先撤了,免得給斌哥你惹麻煩。”火烈領著湘南幫大隊人馬分散撤退,現場很快隻剩下趙斌、周媚、王道生三人。
十餘輛警車在三人麵前停了下來,大隊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務人員,黑壓壓的一片,想找斌三人衝了過來。
“哪兒打槍?哪兒打槍?人呢!”帶隊的居然又是英姿颯爽身材火爆的警花大妞林海燕,怎麼每次都這麼巧呢?
“趙斌,這麼巧又是你!這麼晚了你還在這兒?幹什麼壞事了?”瀝青馬路上響著噔噔噔悅耳的鞋跟擊地的聲音,修長的腿、緊腿的靴子、細細的腰身,剛剛擦到肩頭的微卷發,在晦明晦暗的路燈下,閃著油亮健康的光澤。快步而行的林海燕曲線窈窕,逮著趙斌劈頭蓋臉的追問。
方才指揮中心接到群眾舉報,聽安平街這邊有人鬧事,幾百個混混在街上準備火拚,幾百人啊?我的媽呀這麼大動靜,連剛剛升職為南城區警察分局副局長的林海燕都給驚動了,匆匆從家裏出發,在中途與大隊人馬彙合,趕到安平街,卻隻有三個手裏沒有武器的普通人在街上走,哪有幾百黑道混混?
瞧著林海燕的警銜上又多了一朵花,趙斌笑道:“哦喲,海燕姐你又升官了啊?不請我吃一頓也就算了,你怎麼一見麵,就審訊我啊,我手裏又沒有家夥,能幹什麼壞事?”
“閉嘴,我正辦公呢。正常詢問,請你嚴肅配合,誰是你海燕姐!”這警花妞一升官,就翻臉不認人了,把趙斌氣的心裏的火蹭蹭亂竄:
尼瑪,你能升官,還不是因為我幫你立了大功,你這女人翻臉倒比翻書還快。
“好,我一定配合。”,趙斌吊兒郎當站著,做著鬼臉,吹著口哨,恰如個流氓調戲良家婦女一般,上上下下盯著警花妞的胸腰腿臀。
“你正經點行不行?”警花妞斜手一指,氣著了,氣結得有點不上話來了,喘了幾口氣恨恨地著:“老實交代,剛才是不是有人在這條街大規模械鬥?”
“我才來的。根本就沒看到什麼大規模械鬥。”趙斌翻著眼皮道。
“警官,你看這裏靜悄悄的,哪裏像剛剛發生過械鬥的樣子?”見林海燕盯著她,周媚的回答更加不給麵子,而且她還用非常不屑的眼神,看著林海燕高聳的肉彈。
林海燕聽了周媚的話,又見周媚一直盯著她的胸部,哪裏還不明白周媚是在無聲的罵她:胸大無腦。
林海燕的心裏那個氣啊,又不能發作,因為街上就這三個行人,也不像是剛剛發生過大規模械鬥的樣子。
“你們三個是什麼關係?這麼晚了還在這裏幹什麼?”林海燕把矛頭又找上趙斌。
“這兩個是我大學同學,我們在逛街,有哪條法律上,逛街也犯法的?”趙斌抿抿嘴,不冷不熱了句。過河拆橋,恐怕這才是警花妞的真實個性,雖然她的長相身材讓人動心,不過她可不會因為趙斌曾經幫過她而心動。
“切,編瞎話吧,你看看現在都快幾點了,快十二點了還逛街?店子都關門了,你們逛什麼街?再了,兩男一女,你們這樣的逛街組合也太怪了吧?”林海燕話時抿嘴剜眼,直接把對麵這個混混的滿口瞎話過濾掉,一副我信你才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