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雞動了,將周媚橫抱了起來,往旁邊的休息室走去,“喂,趙斌你想幹嘛?這裏是醫院,你瘋了?居然在我大哥的病房裏就想做壞事!”周媚嚇壞了,又不敢高聲責罵趙斌,因為她怕周老大會被吵醒,隻能低聲叫罵著.
而此時的她,已經被趙斌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高跟鞋也已經被趙斌粗魯的丟到了床底下,趙斌見周媚突然又不肯配合了。嘿嘿笑道:“不是你的,讓我今晚上別走了,留下來陪你的嘛,這地方就剩下一張床了,咱們倆當然要擠在一塊了,要不然怎麼睡?”
周媚瞪圓了眼睛,道:“我睡床上。你打地鋪。”
趙斌笑道:“又沒有多餘的床褥,怎麼打地鋪?再了,我本來就是你的男人,和你睡在一塊那是經地義,你別怕,我沒那麼荒y無恥,我不會把皮帶鬆開的,讓你抓著也行。”趙斌著就把被子鋪開,跳上床,也不脫褲子,就往被子裏鑽。
周媚抓住了趙斌腰間皮帶的尾巴,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萬一我睡熟了,你還不是可以偷偷脫了褲子,你真沒人品,居然搶了我的床。我讓你留下來,是想讓你替我守夜,我好上床睡一覺的,沒想到……唉,你睡吧,我在沙發上看會兒書。”
趙斌氣著了,“好啊,你居然我沒人品,得了,你上來睡一會兒吧,我幫你守夜。”
趙斌下了床之後,周媚馬上上床,嘻嘻哈哈的道:“算你還有點良心,哎,我睡著了以後,你可不能偷偷爬上來,我大哥就在隔壁呢,你要是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強奸我,那我可真沒臉見人了。”
趙斌沒好氣的道:“我的人品有這麼差嗎?”幫周媚把被子的角兒壓平之後,趙斌坐在沙發上,看周媚剛才看的書,居然是一本醫書,趙斌仔細的翻閱了一下,裏麵全是講按摩推拿,人體經脈。
趙斌知道周媚看這本醫書,是想治好周老大的傷勢,周媚本就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姑娘,她有時候雖然喜歡爆粗口,但她有一顆知恩圖報的心。
“我要是相信你的人品,我就是那些隻長波兒不長腦的傻妞了……你看得懂麼?”周媚這些日子就是太緊張了,她的心裏緊繃著一根弦,都快斷了,偏偏這些日子,趙斌忙著想法子對付王道生和**鬆,忙著用未來神眼看k線圖,忙著給老孫寫預測材料……對周媚的關心實在太少了。
“今晚你急安心的睡一覺吧,到了每早上,你一覺醒來,就會明白,其實有時候,趙斌這子腦袋進水了,人品也會跟著爆發。”趙斌很自嘲的笑道。
周媚聽了也咯咯咯的嬌笑起來,她喜歡混混總是跟她鬥嘴,總是在鬥嘴中占盡上風的樣子,不過她愛的卻是那個偶爾腦子進水,偶爾人品爆發的傻趙斌。
有的好男人一輩子隻對一個女人好,卻一生也走不進那個女人的心。而像趙斌這樣的混蛋,一輩子就沒幹過幾件好事,絕大多數時間裏,妞兒們見了他,都恨不得撕了他的那張臭嘴……但一輩子隻占便宜不吃虧的混蛋,偶爾腦子進水,偶爾人品爆發,當了回君子,做了次好人,卻能讓美妞兒記得牢牢的,對這混蛋更加死心塌地。
所以,好人無好妻,美妞都讓混蛋騎。這話雖粗,但道理不粗。
至少周媚第二醒來之後,就覺得昨晚上,是她這段日子以來,睡的最踏實的一個晚上,而趙斌早已不在,臨走前,趙斌還特意留了一張字條,就塞在周媚的枕頭底下:
“嗨,周媚,怎麼樣,我的人品還不錯吧?”果然是混蛋的口吻和筆跡,周媚把字條往自己的紅唇上印了一下,“還不錯。”來查房的護士,見了周媚的這個動作,都有些莫名其妙。
京城的某個四合院裏,綠瓦紅牆,院子裏種植著一些花花草草,一架可以算是古董的唱機裏,正在播放著已故京劇大師,賀蘭芳的經典段子。
唱機的旁邊,一個七旬老者和一個不到三十的青年正在下棋。老者執帥,落子極慢,每走一步,便要認真的長考一會兒。棋路四平八穩,棋風沉穩厚重。
青年執將,落子極快,似乎下的很隨意,老者的一切後手,似乎盡在他的掌握之中。棋路以正和,以奇勝,暗合兵法,布局周密,棋力似乎比老者更勝一籌。
“龍牙,你的棋風,就像你的代號一樣,越來越堅不可摧了啊。”車馬一線,老帥不保,老者已經無力回,伸手端起茶杯,輕輕的了一口極品黃山毛尖,老眼微抬,炯炯有神的看著對麵智勇雙絕卻深藏不露的青龍會九十六殺星之首——龍牙!
“是吳老您教的好,您不止教我怎麼下棋,更教我怎麼做人,沒有您對我的教導,我成不了青龍之牙。”青年品茶的姿勢、神態,與老者有八分神似,極為儒雅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