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跟著上了電梯，電梯到了二十二層的位置停了下來。
“我住在二十二層，再往上一層是商乾國際的休閑區，待會兒你那兩個學生可以上去玩一玩。”
顧老出了電梯，走到一間房門前，插入鑰匙打開了門：“進來吧。”
門內，房間很大很寬敞，落地窗外能看到外麵的街景和城市的燈火閃爍。
“老王啊，其實真不是我說你啊，你當初和我一起去北京當個教授多好啊？”顧老進了房間，泡了壺茶。
“不說這個，這一次主要來的目的，你也是知道的。”王老頭搖搖頭。
“知道知道，你們兩個，先過來一下吧。”顧老點點頭，招呼了程峰和郭妍熙一聲。
隨後，顧老從包裏拿出來一疊草稿紙和兩支筆，隨後他拿起筆，坐在桌前，提筆而就，在紙上迅速寫下了三道題。
“我還不知道你帶來的這兩個學生數學水平怎麼樣，這樣吧，你們先把這三道題目做一下。”顧老將題目分別給了程峰和郭妍熙。
接過了題目的程峰，迅速的掃視一眼。
“老實說，這次奧賽的題目是什麼，我不清楚，這三道題寫出來，是為了判斷你們的數學能力，如果能做出來兩題，我再跟你們好好地聊聊奧賽的解題思路之類的問題。”說著，顧老看了眼時間：“我就給你們一個半小時吧。”
說完，顧老走向王老頭，笑眯眯的道：“讓他們兩個在那寫題，我兩好久沒有來好好地殺一盤了，我這次棋都準備好了。”
顧老從櫃子裏麵，掏出一副象棋。
“哈哈，你就是以前輸給我不服氣是吧？”王老頭也笑了起來。
“那可不，自從上次輸給你棋之後我就走了，都沒來得及報仇，這次我一定把你殺個人仰馬翻！”顧老信誓旦旦。
兩人坐下下棋。
程峰則是一手拿筆，看向擺在麵前的三道題。
第一題是三角函數的實際運用，第二題應該是數列的構架，第三道題則是集合了不等式與圓錐曲線以及其他知識點的整體構架。
三道題，從易到難。
程峰沒有遲疑，拿起筆，開始在稿紙上寫寫畫畫。
坐在程峰對麵的郭妍熙看了程峰一眼。
這三道題的難度都不低，所以看到程峰這麼快就開始動筆，郭妍熙心底還是有些驚訝。
不過很快，她清空了腦袋裏的雜念，開始埋首解題。
那邊顧老和王老頭則一邊喝茶一邊下棋，殺的難解難分。
顧老掃了眼坐在另一頭寫題的兩人，壓低了聲音：“以前也沒見你帶學生過來找我啊，這次怎麼就破了例了？”
“難得遇見好苗子唄，多少能幫一把就是一把。”王老頭用飛馬過了河。
“確實挺難得，竟然還能被你誇成好苗子，如果他倆真那麼有天賦的話，要不你把他們給我？我在清華數學係還是能說上話的，到時候壓點分數讓他們進來，或者考完這個省級奧數，我送他們去全國奧數拿個名次，然後直接招進來怎麼樣？”顧老笑眯眯的說著。
“那也得看他們願不願意。”王老頭搖頭：“他們的路總歸是他們自己選擇，我頂多隻能幫著參謀一下。”
說完話，王老頭的馬更進一步。
顧老臉色一陣肅穆：“那不行，我覺得吧，好苗子就要有好苗子的待遇。”
“輪到你了，快點，別廢話。”王老頭眉頭微皺，似乎不願意為了學生去走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