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曾公子天賦異稟,不但經曆過了第二階段,更是連第三階段都完成了百分之五十,現在的曾公子,哪怕黃泰剛在世也不是他的對手。”
魂先生嘿嘿一笑:“黃泰剛之前聽聞是偽金剛,但以偽金剛之力,恐怕也難以傷到曾公子的皮毛。”
“曾公子渾身上下的筋肉堪稱銅皮鐵骨,一般棍棒刀槍,肯定無法入他身。”
魂先生說著這些話,眼中滿是驕傲。
“嗯,那樣最好。”
曾蒼龍抿了一口酒,轉頭,看向那邊坐著的錢威海:“聽聞這段時間,衛家很安分?”
“是的,衛家死了不少人,這段時間看上去是被嚇破了膽,今晚本來邀請了他們的,但沒來。”錢威海微微點頭,隨後開口說道:“倒是今晚還會有位貴客前來。”
“貴客?”曾蒼龍眉頭微挑。
就在這時,有人從門外推開了門。
“金長老,您請。”
門外的侍者卑躬屈膝,為一名老者推開門去。
這位老者禿頂,頂著一個鋥亮的光頭,眼中鋒利如刀,隻是簡單一眼掃去,就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桀驁氣勢。
金長老的目光微微掃視一圈。
錢威海見到來人進門,趕忙站起身子,起身介紹道:“這位是醫王穀的金長老,他是醫王穀內高人,早已是修法真人巔峰境界,而且善於操控金銅之器。”
錢威海朝著曾蒼龍介紹著,隨後錢威海再次為金長老介紹:“這位便是南平首富曾蒼龍。”
“原來是醫王穀的金長老,失敬了。”曾蒼龍站起身子,躬了下身。
金長老看了他一眼,冷哼道:“失敬就免了,錢老板,這一次我前來所為何事,你應該清楚。”
“我醫王穀的人在你的拍賣會上拍到神藥,但卻被人半路截殺,來了四人,唯獨蘭芝一人逃了回去,卻也身受重傷!這筆賬,我會慢慢算一算!”
金長老找了個座位坐下,語氣冷厲。
他話一出口,整個狹小空間內,頓時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意,讓錢威海的背後浸滿冷汗。
錢威海苦笑一聲:“金長老,這事真的和我們乾盛拍賣會無關,我私下探聽過消息,那位截殺你醫王穀神藥的人,是王豪宇和吳神醫,還有個胖子廚師,其次,還有一位,名叫程九玄。”
“程九玄!”
金長老聽聞這三個字,猛哼一聲,整個房間內,上方吊著的吊燈,都在金長老這一哼之下,一陣震顫。
“這程九玄在襄城市,殺我醫王穀護穀人和我醫王穀弟子白仇,又廢我醫王穀尹長老的修為,現在已有水長老前去襄城市進行截殺,倒是可惜了,他沒能有機會遇上我!”金長老淡淡幾句話,卻是讓在場眾人,都是一驚。
“那程九玄,當真那麼強?”曾蒼龍好奇開口,問了一句。
“不知道,我不曾見過那程九玄,隻是前段時間,程九玄的名頭極大,獨自一人斬數位金剛境高手,其中更包括一位四品金剛,此子修為,不知已經到何等境界。”錢威海歎了口氣:“當時黃泰剛前往衛家,聽聞就是為了幫衛瀟龍擊殺程九玄,但最終也難逃隕落的命運。”
“哼!再強又如何!水長老善水之術,但凡碰到那程九玄,隻要喚來一場大雨,將他全身經脈悉數貫穿就行!可惜不是我親自前往,否則我定將他削骨抽筋!”金長老聲音冷厲,令人不寒而栗。
錢威海尷尬一笑,不知該如何作答。
“我且問你,那王豪宇在什麼地方!之前那家夥去我穀尋醫問藥,沒有結果,居然敢拿炸藥把我穀給炸了!那時要不是他逃得快,早被抓起來給煉了!但沒有想到,那家夥逃生之後,還不知悔改,三番四次打我穀主意,這一次更是截我神藥,殺我弟子!”
金長老怒不可遏:“還有那個吳蒼鬆!本為我穀弟子,後來修法不精,被穀主趕出穀內,誰知他竟懷恨在心,該當萬死!”
“那王豪宇,我確實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那個人背景很深,至於吳蒼鬆,也很久沒見到他出現過,不過……”錢威海思索片刻,這才緩緩開口。
“不過什麼?”金長老扭頭看他,冷冷一笑:“別給我打馬虎眼,我穀弟子遭遇意外,你以為你乾盛拍賣會能逃脫幹係?”
“不敢不敢。”錢威海趕忙擺手,一陣幹咳,這才繼續說道:“我知道,有人或許知道那個王豪宇,現在在何處。”
錢威海眼神閃爍,繼續說道:“之前拍賣會結束之後,我曾見王豪宇在樓梯上,攔下了一名少年,相談甚歡。”
“那名少年,名叫程峰,便是之前在乾盛拍賣會上,與黃泰剛戰了個平手的人。他與王豪宇關係很密切,最後一起離開的這裏,或許他知道,那王豪宇現在身在何處。”
“那個程峰人呢,讓他來見我。”金長老冷冷開口:“我要親自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