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自己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黃金,卻還……他想玩弄自己?閔情突然恍然大悟。這樣更好,那自己就好好配合於他。
“澤哥哥!一億二千萬兩是多少?”閔情轉過頭,望著夏殷澤道。
這該死的家夥在搞什麼鬼,難道‘他’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嗎?對方隻要把劍稍稍往前一推……他本想把‘他’回來,可是又怕對方突然襲擊,於是自己便隻能呆在原地靜候其變。
沒有答理閔情的‘白癡’問題,隻及夏殷澤胸口的閔情並沒有阻住他的視線。望著冷嘯,夏殷澤淡笑道:“在那老頭眼裏,我還挺值錢的嘛!聘主是歐陽丞相吧,哼!”
眼睛富有性繞地瞥了一眼閔情,冷嘯抬起頭目視著夏殷澤笑道:“果然是皇子,頭腦並不愚蠢!”殺手誓言之一:即使死也不會說出買家的信息。自己並沒有透露,而是對方猜出來的。
說這話,冷嘯也是在暗喻著閔情,意思她很愚蠢。閔情當然能聽出他的話中之意,但她卻在心裏得意著,這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
“白玉章!交出來吧!”望著夏殷澤,冷嘯開始進入正題,兩人把個子矮小的閔情當成透明人般,沒有去理會她的存在。
把視線移向挺身為自己擋劍的‘秦明’,盯了許久後,夏殷澤卻一語驚人道:“白玉印章換‘他’一條小命,可值?”
就為‘他’多次為自己不顧危險挺身而出、就為‘他’對自己的真誠、就為是自己連累了‘他’;也許是因為自己喜歡‘他’!
……
他承認,自己的確喜歡‘他’,那時時刻刻隻因‘他’而波動的情緒,他似乎喜歡上了‘他’,喜歡上男子的‘他’。這次定是凶多吉少,他隻希望‘他’能好好活著,那他就已經知足。
閔情聞言,猛地轉過身,錯愕地盯著夏殷澤,那印章對他有多重要,她很清楚。但她卻不了解,他為何會拿印章來換自己的命。她知道,他一直都對自己如此好,卻總是表現的對自己很冷漠。因此她也根本不去在意他的冷漠,還是時不時的去逗他開心。
而現在他又拿印章,可以說是他的國家。他竟然願意拿自己的國家來換自己一命,這樣的他,叫自己如何不為其感動,叫自己如何不願以自己的生命來保護他。
閔情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握著拳頭,在心裏決心著:她誓死也要保護他!
眯著眼望著閔情,冷嘯此次的眼神並不是陰沉沉的那種,而是帶著難以置信的疑惑望著‘他’。‘他’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夏殷澤如此待‘他’。
“可以!”幾乎是接著夏殷澤的話音,冷嘯脫口而出,話說出口後,他自己都詫異。
反正‘他’沒有被歸為刺殺的名單內,而且自己對‘他’似乎很感興趣,帶回殘月教做自己的小廝也不錯,冷嘯是如此理解。
閔情又錯愕的轉回身望疑惑地望著冷嘯,他竟然也答應夏殷澤願意放自己一命?其實以現在懸殊的力量,他根本可以不用答應夏殷澤,而直接用搶的。
對方隻是兩個字,夏殷澤卻終於放心,雖然他被武林稱為殺人魔王,但他卻相信眼前這個邪惡的男子會言而有信!
把短劍插回劍削內,夏殷澤把手伸入懷中,欲掏出白玉章。
急急抓住夏殷澤的手,劉建麵色難看道:“爺,太子……”劉建這次喊出了夏殷澤的真實身份,然後接近哀求般盯著他,搖著頭,意思:不可以!
撥開劉建的手,夏殷澤麵帶愧色隻道了一句:“劉統領,今日寡不敵眾,對不起連累了你,我隻能保住秦明一條命。”
“太子,你可是太子,也就是將繼承沐夏國的君主,這印章相當於是您的國家啊!”劉建並不是看輕閔情,隻是相對於國家來說,閔情個人似乎顯得微不足道。
“就算不交出印章,我們也見不得能逃脫,再說,我、秦明……在我心裏秦明似乎比任何東西都重要,不止是沐夏國,甚至是我自己的生命!”夏殷澤說此話時,是目光灼熱地盯著閔情,紫眸著透露著情竇初開般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