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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的求援信息送出去了,對市區周邊各交通要道的排查力度不降反升,隨著省武警總隊的兵力到位大原市已經被圍得鐵桶一般,各支隊的警力布下了天羅地網,不求網到作案人,隻要能把他們圍死在大原市區就算成功,他們隻有3個人和一把槍2發實彈,就算在瘋狂也不敢和已經是全副武裝的武警官兵直接發生衝突。
市局如臨大敵嚴防死守的同時,田苗苗和高翔悄悄接近了一家夜總會。“地雷,你覺得劉老六的話可信麼?”
“來都來了,有棗沒棗打三竿子,而且我覺得他不敢騙我們。”
田苗苗歎了口氣:“你不要把人想的太簡單了,雖然說我們是兵,可他們也不是賊,真要較真咱兩就是想動他都找不到借口,人家一不偷二不搶,根本就沒把柄;所以劉老六這個人隻能用利益來哄住他,雖然說互相幫了幾次忙,有了一定的交情,可是我感覺得到他正在轉變,這個人有手腕,當年落魄的時候都能活得很好,更別說這兩年生意蒸蒸日上,儼然又快是道上一號人物了...”
高翔仔細思索著田苗苗說的內容,不確定的說:“那這樣,你留在這車裏,我一個人進去。半個小時後你給我打個電話,要是我電話打不通了你就立刻用車載求援。”
“行了別逞能,我不進去人家根本就不會見你,咱們有兩個人兩把槍還真的怕一群地皮小流氓不成?”
田苗苗果斷的拒絕了高翔的提議,後者無奈的拍門下車隻有不放心的說:“一會進去了你跟在我後麵,發現情況不對別管我,先脫身要緊,隻要你沒事兒他們就不敢把我怎麼樣。”
“行了行了,我就不信劉老六會不告訴他們我們是專案組的人,這個節骨眼上敢動專案組的人?嫌自己命長了?你以為這是拍二流香港電影啊!”
這是一家中等規模的夜總會,名字起得很曖昧,叫“抽離”。兩人剛一進門就迎上來一個保安:“對不起兩位,我們還沒營業。”
“我找肖亮子,他在哪呢?”
保安一聽田苗苗語氣不善,臉一黑:“你算哪顆蔥?我們肖老大你說見就見,去去去沒事兒趕緊滾,信不信我...哎喲哎喲...放手!”保安突然鬼哭狼嚎起來。
“你咋樣?你倒是說說看?”高翔死死的捏著他的手腕子,保安動脈上的血管都顯出來了,田苗苗看下馬威給足了才拍了他一下,高翔順手一推保安就屁滾尿流的滾進了門裏。
“來人啊!有人砸場子啊!”聽著這個棒槌保安扯嗓子嚎兩人搖搖頭從他身上踩過去徑直往裏走。還沒走過大堂從後頭呼啦啦奔出來十幾個人,為首一個大喝一聲:“哪個王八蛋敢在這兒找事兒?!”
“我們找肖亮子,他人呢?”田苗苗輕飄飄的扔給他一句話,帶頭的這個顯然不是棒槌,雖然差點被口水嗆死,緩過來還是謹慎的詢問這一男一女:“不知二位?”
“劉老六介紹我們來的。”田苗苗開始有點兒不耐煩了。
“咳咳,原來是六爺的朋友,裏麵請裏麵請...”
為首的混混顯然有點兒見識,迎著兩人往裏走上了3樓開了個包間把兩人迎進去才恭敬的說:“二位稍作,我去請亮子哥。”
高翔不耐煩的吼了句:“快點啊!我們還有事兒呢。”
混混帶上門走了,田苗苗坐在沙發上晃著雙腿,高翔站起來假裝四處看沒多一會兒就把苗苗麵前的茶幾拖了過去,人一躍而上抬手就把天花板夾層裏的攝像頭給揪了出來。
“就這玩意還不如我們淘汰的,這狗日的挺淫蕩啊,包房裏安攝像頭,沒少看現場直播啊。”
高翔說的猥瑣,田苗苗“嗖”一下就蹦起來了,照著他就是兩腳:“你丫的不早說,也不知道這沙發上...哎呀惡心死我了嘔...”
手忙腳亂的給田苗苗拍著背,看她總算不幹嘔了高翔趕緊體貼的遞上紙巾給她擦了嘴才說:“那就站著吧,小心點沒壞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肖亮子蹤影全無,就在兩人耐心殆盡的時候包間門才被推開,打頭進來的是個腦袋瓜子油光錚亮的禿子,田苗苗狐疑的盯著邊看腦海裏邊聯想他穿上僧袍像不像劫匪,想了半天晃了晃腦袋,這人完全不是那種形象,看起來就跟光頭強似的。
“二位大駕光臨,小店真是屛壁生輝啊...”肖亮子場麵話就讓高翔給打了回去:“行了啊,你就是個看場子的又不是你的產業,叫你手下的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