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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鷹鄭重無比的說了句類似忠告又或是警告的話出來,田苗苗狐疑的琢磨了半天,她才恍然:“也就是說假如將來我幹了壞事,我師父就負責來修理我!”
“嗬嗬,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救護車和轟隆隆是我訓練出來的,所以我們來了。”
“救護車、轟隆隆、通天曉...”
“沒錯,他兩是我的隊友。”通天曉滿臉痛苦。
省政法委很快就到了,到了一隊後田苗苗和龔倩的關係越來越好,隻是一直也沒拜訪過她的父母。春節的時候本來想去來著結果讓犯罪分子給打傷了住進了醫院。
和李幸她們進來後,龔書記和每個人都禮節性的問候了一下,結果到了田苗苗這兒竟然直接提出了質問,雖然苗苗之前沒拜訪過龔書記,龔援朝卻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常聽倩倩這孩子說起你,看得出來這孩子挺在意你這個朋友。倩倩的朋友不多,能用心相交的就更少,田苗苗怎麼從來也沒見你到家裏坐坐?”
龔書記這番話不但讓田苗苗愣住了,李幸和他的秘書都楞了一下,兩人今天算得上是第一次見麵,可是書記說話的語氣就像是長輩再批評晚輩一樣,站在大秘的角度考慮問題的話那就是田苗苗已經是龔書記認可的晚輩,今年的迎春宴和拜年的行程上看來要加上田苗苗一家了。
落座後龔書記客套了幾句揮手屏退了左右,哀傷的說:“倩倩這孩子從小我就對她虧錢良多,別的孩子都在愉快的玩耍、看電視節目的時候她不是在學習這個就是再學習那個...
那時候我剛到西省,真的可謂是人生地不熟,我是帶著任務下來的一到大原等著我的就是最為殘酷的鬥爭,五年整整五年在省委和上級領導部門的大力支持下,我和劉賢的鬥爭才分出勝負,我在外麵和人鬥了5年,倩倩她們母女就在家裏戰戰兢兢的度過了5年,本該是金色的童年就這樣過去了。”
龔書記說的這是幾年前震驚全國的西省的原省政法委書記劉賢,省委副書記周開疆,省長李鐵被雙規的舊事。龔書記就是那場殘酷的政治鬥爭中笑到最後的人之一,這些事兒田苗苗都比李幸清楚,那時候李幸還在陸戰旅當男人婆呢。
“田苗苗,倩倩這孩子從小就沒什麼安全感,她老子整天在外麵爭權奪利,她母親野心又太大,很多個夜晚就隻有她一個人擔驚害怕的渡過。那時候我們還住在老房子裏,屋裏被人扔過磚頭,屋外被人剪過電線,刮風下雨的夜裏倩倩整夜整夜的不敢睡覺,這孩子的覺特別輕,有點兒風吹草動就會立刻驚醒...
我一直想謝謝你,可惜總也沒找到機會,倩倩和我說在一大隊的一年是她晚上睡得最安穩的一段時間。哪怕在黑夜中驚醒隻要看到你她就能繼續安心的睡覺了,我問她這是為什麼?你猜倩倩怎麼說的?她說我隻要一想到要不要偷偷過去捂死她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哈哈哈...”
李幸嘴裏含著一口茶水燙的喉管都要熟了才咽下去,田苗苗臉憋得通紅,獵鷹和通天曉兩人表情也是說不出來的古怪,好半天田苗苗才嘟囔了一句:“她就沒安好心!”
龔書記嘴裏說著大家喝茶眼神卻一直看著田苗苗:“這兩個歹徒非同一般,這件事我會去和專案組溝通,田苗苗我希望你做好這個溝通的橋梁,好好協助他們兩位把倩倩給救出來,這個時候她需要你這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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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備箱總算又被人打開了,嘴巴上塞的東西被人取了出來,蒙住眼睛的黑布也取了下來龔倩適應了光線才清楚王誌偉這張臉。
屈辱的又被他給大橫著抱起來直到進了屋才被王誌偉給扶到床邊坐好,這時候龔倩才看清楚他們之前用來蒙眼堵嘴的東西,竟然是絲襪!還是連褲的那種!一陣劇烈的幹嘔後龔倩終於還是吐出來一些清水。
見她反應激烈,王誌偉安慰她說:“行了行了,全新的,就是地攤貨。”
龔倩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不去觀察屋裏的環境,因為最凶惡的那名歹徒一直在打量著她。
那會兒在酒吧嘴上說的光棍,可那不是嘴上說說麼,現在落到了人家手裏,孤男寡女的這兩人要真的對她做點兒什麼龔倩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無助中她想到了高翔,這個呆子...
高翔滿頭大汗的從外麵跑進來,屁股還沒坐下就大喊:“不好了...”
王敏悠悠的接了句:“大師兄,師父被妖怪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