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鬱,單總經理,你們這是……”手裏端著水杯的戴維,一臉錯愕,看看蹲著的單弘博,又看看站著的鬱如汐,實在弄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
他去倒了杯水回來招待客人,這兩人怎麼就把氣氛弄的這樣曖昧,像是有什麼愛恨糾葛似得,戴維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趕忙把手裏的水杯放茶幾上,走過去扶單弘博站起來。
“單總經理,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兒?”戴維關切的詢問,低頭看了眼茶幾,最後把目光落在單弘博腳上。
傷,當然有,不過,他傷的是心,單弘博右手覆在自己左胸口,看著鬱如汐眸光隱晦不明,任由戴維扶著他到一邊的單人沙發落坐。
左邊是心髒的位置,他的意思是說她傷了他的心,鬱如汐冷漠的回視,單弘博,一個不同於以往的稱謂,你就覺得的傷心了,跟我四年前身心同時受折磨比起來,你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她可以對鈕詩韻冷嘲熱諷,可以質問鈕詩韻,那是因為還有血緣的牽絆在,對單弘博,她是徹底寒了心,自然冷漠。
不在看單弘博,鬱如汐目光落在戴維臉上,見戴維一副狗腿似得討好樣子,鬱如汐十分無語,若她猜的不錯,戴維一定誤會了,以為單弘博蹲在地上是因為,腳不小心踢到茶幾,所以才問單弘博有沒有傷到哪兒。
單弘博坐好後,戴維說:“單總經理,你先坐著緩緩,如果你的腳還是很痛的話,我們就要去醫院了。”
這次,單弘博把戴維的話聽進了耳裏,眸光從鬱如汐身上移開,看著戴維,他在說什麼?他的腳好好的為什麼會痛?
戴維和單弘博間的互動,讓鬱如汐想起一個成語,對牛彈琴。
可不是,戴維的關心單弘博完全沒明白,可不就是對牛彈琴嗎?鬱如汐覺得很好笑,也笑出了聲。
“鬱鬱,誰都有不小心的時候,不可以嘲笑單總經理。”戴維瞪了鬱如汐一眼,警告她不要嘲笑人,隨即又陪著笑臉,對單弘博說道:“單總經理,你別介意啊,鬱鬱她不是在嘲笑你踢到茶幾,她有時候是有點神經質,但她工作的時候很認真,演技也很好,以後簽約宇陽娛樂公司,絕對能讓公司賺大錢。”
“我踢到茶幾?”單弘博終於有些明白,戴維突然對他關心的意思,難怪戴維會莫名其妙的扶他到沙發坐下,還叫他先緩緩,敢情戴維是把他蹲在地上的行為,誤解成是他踢到茶幾腳痛所致。
鬱如汐在乎的卻是戴維後麵的話,她看著戴維,質問道:“以後簽約宇陽娛樂是什麼意思?”
同時被兩人質問,戴維有些懵,一雙小眼睛看看單弘博,又看看鬱如汐,糾結,他先回答誰的問題好呢?
“單總經理,你沒有踢到茶幾嗎?”戴維小心翼翼的問,秉承著老板為大的原則,他決定讓單弘博優先,畢竟,隻要和宇陽娛樂簽約,單弘博就是老板,他不想還沒有簽約就先得罪了老板。
“誰告訴你我踢到茶幾了?”單弘博沉聲反問。
“你剛剛蹲在地上,我就以為你踢到茶幾了,腳痛才蹲下,不然你蹲著做什麼呢!”戴維陪著笑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