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又哪裏有什麼對錯,隻不過是相由心生罷了。
我從未覺得和我樹立起來的敵人就是錯。就像是我和洛檀冉一樣,他,杜懿和和我之間,有說不盡的緣分。
當然,也有說不盡的苦楚。
恐怕,杜懿和那件事情依然是我和洛檀冉心中都過不去的那道坎。
而今天白笙歌的那番話,讓我並未覺得有什麼。
我也並非是一個多麼大度的人,可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我全然明白。
到了拍賣會的地點之後,我剛下車,要進去便就被攔了下來,“小姐,請出示一下您的請柬。”
請柬?我還真是沒有。
我用不可能對他說沒有請柬這樣的話吧。
這也是我的一個失誤,因為走的太倉促了一些,沒有吩咐人去弄張請柬來。
但這裏正好不是酒店嗎?
我正好可以嚐試一下蒙混過關,蹙眉反問著他:“我是這裏的房客,需要什麼請柬?”
“就算是房客,也應該是要出示證明的。請小姐出示一下好吧。”
他好真是沒完沒了了起來,真是掃興。
我冷笑了一聲,嘴下不留情的反問著他:“你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給你出示證明?”
“難道要我叫保鏢來將你請走嗎?”
他一臉的威脅,還真是奇怪的緊。
我蘇枕茵在上海灘還從來就沒有聽過一個區區看門口,要來威脅我?
不是搞笑是什麼?
“你要是有那個能力,你就試。”我說的風輕雲淡。
因為對我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多麼棘手的事情。
隻不過是有些人或許惡心,海家的人,還真是招人格外厭惡。
他擺了擺手,大聲吩咐著:“來人!給我把她拖走!”
“都瞎了眼睛是嗎?!也不看看站在你們麵前的人是誰!”
這一聲著然就是像救命稻草一般,我緩緩看過去,原來是杜晚黛。
想不到她今天居然也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倒是讓我匪夷所思了一下。
“杜秘書!有失遠迎!”
這個人還真是惡心,看他的麵相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蘇枕茵,看來你們一個個的也都真的是瞎了眼睛!”杜晚黛似乎說的有些怒氣衝衝了起來。
可是她依然是戴著一副大號的墨鏡,看不見她的眼神是怎樣的。
而我們昨天晚上的話題也是那樣的不歡而散,或許,她心中是對我有氣也說不一定。
“蘇,蘇,蘇姑娘!很抱歉!是我們瞎了眼睛沒有看清楚是蘇姑娘!”他鞠躬跟我道著歉,今天我正好心情不好。
既然,他說了瞎了自己的眼睛,那就讓他瞎掉吧。
我吩咐著身後的保鏢:“挖了他的眼睛。”
“是,大姐。”
他話罷,便就托著那個看門狗離開,他幾番央求,可是我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就是決定了。
是怎樣都不會改變的,他瞎了,我心裏頭也就舒服了。
“你怎麼過來了?”杜懿和依然似乎沒有摘掉墨鏡問著我。
我答言:“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我就過來了。”
她猶豫了一下,才摘下了墨鏡,挑眉問著我:“今天可是一個拍賣會,難道你要在拍賣會上麵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