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動手,但就是這樣,黑子哥還是隻能跟那個先生打平。”沈涵苦笑道:“最後他還是讓度生教的人送進醫院的,醫藥費都被那些人先付了。”
“哎呦我去,這不對啊!”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黑子又不是他們親爹,至於這麼關照他嗎??”
“這是個例外。”沈涵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有些複雜:“易哥跟我說了,今時今日,在度生教眼裏,輸贏很重要,但贏,就一定要贏得漂亮,如果靠著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去辦事,那還不如輸了好點。”
“那董老爺子那事.........”
“反正度生教的人都說那是個意外,他們說了,就算是要殺董老爺子,那也是光明正大的去殺。”沈涵苦笑道:“至於我們信不信,那就是我們自己的事了。”
我沉默了一下,沒說話。
“其實那天黑子哥的狀況很危險,要不是及時被人送到醫院去,恐怕咱們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沈涵低聲說:“聽他們說,好像是黑子在跟那個度生教的先生鬥法的時候,稍微留了一些手,沒把對方往死裏整,所以........”
“所以他才能活下來?”我問。
“對。”沈涵似乎也有些無奈:“三教九流的先生,這段時間栽了不少,但沒有一個是被度生教暗算死的........”
聽到這裏,我也不免有些驚訝。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我喃喃道:“看樣子........方時良高看度生教也不是沒有理由的........比起三教九流來說.......他們的底線可要好多了.........”
“不說這些了,具體的等你下了山再聊吧。”沈涵似乎是害怕說多了惹我擔憂,所以就直接岔開了話題,轉而問我:“長山,你這段時間都學了什麼啊?方時良有沒有教你那些山河脈術?”
“沒教我,但我學會了一點別的東西。”我笑道,也沒敢直接把肉身陣的事說出來,隻是模糊給了她一句:“很牛逼的招數,等下山了讓你見識見識。”
“不是那種需要折壽的陣局術法吧?”沈涵小心翼翼的問我,估計是被我在齊齊哈爾折的壽數給嚇著了。
“甭擔心,那些折壽的東西我一個都沒學。”我沒有猶豫,很幹脆的回答道:“那些都是自殘的東西,傻逼才學呢。”
“那就好.........”
“這段時間你們過得咋樣啊?度生教沒找你們麻煩吧?”我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但從剛才沈涵說的那件事來看,我覺得度生教應該還沒下三濫到這個地步。
“沒找我們麻煩,你放心吧。”沈涵安慰道:“被找麻煩的都是先生,我們這些都是屬於無辜的圍觀群眾,度生教不愛搭理我們。”
“那就成。”我笑道:“你先等我一會啊,我給小趙他們打個電話過去,這麼久沒聯係了,挺想他倆的,晚點咱再慢慢聊。”
“好,我等你。”沈涵說道。
掛斷電話後,我找出趙青欒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但剛撥出去,就聽見那邊提示的用戶已關機了。
我當時也沒墨跡,隨即就換了趙小三的電話,但打過去也照樣是關著機的。
這種情況,就讓我有點無奈了。
“媽的好不容易才有個打電話的機會.......這倆孫子是死了還是咋的........怎麼都關著機呢........”我嘀嘀咕咕的看著手機,眉頭皺得很緊:“難道是家裏太忙了沒顧上開機?也不應該啊.........”
我嘀咕了一陣,也沒再多想,給沈涵打了回去。
“你們這麼快就聊完了?”沈涵接到我電話的時候,顯得很詫異。
“那倆孫子都關著機呢,打不通啊。”我無奈的說道。
“可能是臨時有事吧。”沈涵笑道:“昨天晚上他們還打電話來給易哥送祝福了,你別瞎擔心。”
我聽見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隻感覺鬆了口氣。
“我沒擔心,傻逼才擔心那倆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