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時候結婚?”林萍脫口而出的提問打破了溫馨的家庭氣氛,抱孫子的想法是老人根深蒂固的,她覺得呆在家裏含飴弄孫,殆養天年真是一件人間的美事。
林萍的突然發問,讓對麵的兩人停下的手中筷子默契的互相望了一眼,林夢嬌羞澀的低著頭偷偷望著何雲飛,何雲飛笑著說道,“媽,這事兒我們商量過了,都覺得自己還年輕應該以事業為重,你說的事情還是等過些日子再說。”
“你們呀自己都不上心。”一向以沉默應對他們對話的何守業也忍不住開口的批評道,老人們的心思顯而易見,他們非常希望小兩口能夠早日結婚了了他們的心願。
“爸,媽。”害羞不語的徐夢嬌見二老聯合起來準備聯手數落何雲飛,及時的站了出來維護他道,“雲飛跟我商量過的當然也是我同意的。”
二老見徐夢嬌說出這番話來,麵麵相覷也不好再繼續說下去,客廳的氣氛也沉悶了下來,徐夢嬌也知道老人們也出於好心自己說這話有些失禮,故意伸出粉嫩潤白的手腕上麵套著綠色如碧的手鐲,當著何守業夫婦的向何雲飛問道,“雲飛,你覺得手鐲漂亮嗎?媽送的。”
“很漂亮,手鐲套著你,你想跑也跑不掉。”何雲飛不傻當然明白徐夢嬌這麼做的心思,不失時機拍著老人們馬屁想讓他們開心一點兒,兩人一唱一合還真起了效果,何守業夫婦見兩個人鬼馬精靈的式表演也不禁啞然失笑起來,沉悶的氣氛也恢複了原先的活力。
吃過早飯,兩人甜蜜的就跟新婚的夫妻一般,何守業夫婦看著徐夢嬌親手給何雲飛打著領帶的親密狀都紛紛搖頭表示自己老了,已經猜不透年輕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何雲飛駕著車送徐夢嬌往她的母校開去,想當初徐夢嬌的豔名可是傳遍整個寧海大學號稱寧海四朵金花之一,即便是畢業多年,但現在還擁有她著的傳說,一年每天都有人送花的紀錄至今都沒人能打破。
“黃鬆,我們是不可能的,請不要老來糾纏我好嗎?”年紀約在二十五、六歲,皮膚白皙,身材高挑的美女不耐煩驅趕著身旁糾纏不放的富家子模樣的年輕人,她已經被家夥搔擾了好幾天已經對身旁的家夥深厭痛極,黃鬆就是一點兒自知自明都沒有。
“小琴,你為什麼總是拒我於千裏之外呢,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其他女人想討好我,我也看都懶得看她們,一顆真心隻是對你。”
被稱做黃鬆的年輕男子長得還算說得過去,舉止透著輕浮和隨意,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名牌,戴著一百多萬西鐵城限量版的金表十足的紈絝子弟。
那女子也沒心情再與他糾纏快走了幾步想把甩開,剛走出校門正巧何雲飛坐駕也要往裏走,幸虧開得不快,見突然冒出一人何雲飛眼疾手快的腳在踩刹車上,那名女子受到些驚嚇倒退了幾步沒站穩跌坐在了地上。
徐夢嬌見出了事,趕緊的推開車門走下車去,上前扶著那名女子關切的問道,“對不起,你沒事吧?”
“沒事,剛才是我自己腳打滑才摔倒的,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是我才對。”那女子說著話抬頭一瞧頓時喜上眉梢的說道,“徐夢嬌,沒想到能在這兒遇到你。”
徐夢嬌沒曾想在這裏也能遇到熟人,剛才光顧著著急沒仔細瞧現在一聽那人認識自己,穩了穩神仔細的看到也露出的驚喜的神色,“蘇琴,我也沒想到遇到你。”
“沒事了吧?”何雲飛下了車上前致歉的問道,他沒料到兩人竟然會認識。
“蘇琴,我們自從畢業後有幾年沒見了吧?”徐夢嬌看到了蘇琴,腦海不自覺的就浮現出過去在學校上學的日子,恍若昨天般曆曆在目,後來畢業後蘇琴因為學業優秀被留在學校當輔導員,雖說在一個城市裏,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情也是聚少離多,最近幾年更是很少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