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相擁飽含著深情與厚意,在場的人無不為這份情義而感動,任光擦拭著虎目閃動著晶瑩指著軍營的不遠處的帳篷邀請道,“老大,我們到帳篷裏聊。”
“等一下。”何雲飛指著身後的車隊對剛要轉身離去的任光說道,“我給兄弟帶了些上等貨色,希望兄弟不要客氣。”
說罷用眼神示意著風南讓他們把悍馬車上的成箱的軍火的給卸下來,神兵戰隊搬著成箱的軍火往任光麵前一放,任光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老大,你怎麼知道我正需要家夥?”任光激動的叫道,他剛從那個不負責任的司令的手上接管過部隊,由於缺錢武器彈藥極度匱乏,被視為這裏最差的軍團隨時都有可能被那些欲求擴張的軍團給吃掉的危險。
“你目前的狀況我大致了解了一些。”何雲飛看著憔悴目光堅毅的任光,明白他經受了許多的磨礪和困苦,一個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地方獨撐著大局,任光太辛苦了,得知情況的那一刻起何雲飛覺得自己應該幫他做些什麼。
“老大……”任光哽咽的說不出話,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及傷心處,他此刻心裏充滿著溫暖與感動。
“兄弟之間不要客套,我們是生死兄弟,無論發生什麼我們一直都是。”任光是何雲飛在戰場上把後背托付的給他的男人,那樣的信任是經曆了無數次的血與火考驗而成的。
“老大,我……”任光被何雲飛的話感動的數度落淚,他是個鐵血的漢子麵對任何的危險從來隻是流血不流淚,何雲飛的出現寥寥數語讓他感動的淚如雨下。
正當兄弟間話訴情義之時,軍營裏爆發了了騷動,隨著規模也越來越大,圍觀的兵士也越多,如果不及時製止說不定又會成為新的嘩變。
任光看了一眼已經見怪不怪的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媽的,又來了。”
“為什麼是又?”何雲飛不解的看了任光那張愁眉臉,問道,“難道最近一直這樣?”
“是啊!上次嘩變把鐵血團的司令趕跑以後,我成這裏最大的官,因為我平日待兄弟們不薄關鍵時候也起了作用,才讓那場嘩變給平息了,可是自從我坐這個位置之後就一直沒消停過,總是時不時的會有人叛逃,叛逃就算還煽動別人跟自己一起逃。”
“難道你沒有任何的措施嗎?”按照軍隊的紀律,對於叛逃的兵士一律予以就地槍決。
“老大,現在最缺的就是錢,這些雇傭兵大多有家有口,靠著拚命掙得一口飯吃,可是咱沒錢給人家,人家要走也就隨他去了。”
何雲飛望著無奈的任光,知道他是個善良的人對於叛逃的軍士不忍加害,不過他也預見到再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即便沒有別的軍團吞並他們任光也很會變成光杆司令,這個情況必須要在這個時候給製止住。
何雲飛大步流星朝騷亂的聚集點走了過去,任光略帶吃驚的稍一愣神,很快的恢複了過來,怕他吃虧趕緊跟了過去,神兵戰隊以保護何雲飛為天職也朝著何雲飛的方向跟了過去。
騷亂的人群越聚越大,聚集中心點的位置站著一個身材高大,體態魁梧的漢子,情緒激動煽動著周圍其他看熱鬧的兵士跟自己一起去投奔離鐵血團不遠的火狐軍團。
何雲飛推開人群擠了進去,對著他怒斥道,“你要走,我們絕不留你,但你想煽動鬧事就別怪我不客氣。”
鬧事的漢子叫艾薩克,他肯定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仗著自己身高馬大,蠻橫的從腰間裏拔出銀光閃閃的手槍指著何雲飛說道,“你算那根蔥?敢到這裏多管閑事不想活了嗎?”
“不想活的人是你!”話剛說完,何雲飛就已經動手了,迅速的繳了艾薩克的械順勢對其小腹猛得就是一腳,艾薩克就像皮球被何雲飛踢出了數十幾步之遠,這還要多虧何雲飛卻下留情,否則此刻他的人已經倒地,暈迷不醒了。
艾薩克滿臉的泥土勉強的從地上爬起,摔得狗啃泥的他啐一口帶血的唾沫外帶兩顆槽牙,難以置信的看著何雲飛,剛才的短短一瞬間的事情,讓他根本就沒看清自己到底是怎麼被打的,身形也跟晃了晃退了幾步後勉強站穩,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滿臉的愕然呆在原地。
何雲飛冷笑著看著艾薩克,說道,“怎麼?不服氣嗎?事先我早就警告過你,可惜你不聽。”
“你去死!”艾薩克可不會白白的吃這麼大的一個虧,朝著何雲飛揮舞著拳頭,妄想用自己蠻橫的武力將何雲飛給打倒在地。
麵對艾薩克來勢洶洶的出拳,何雲飛避也沒避伸出手抓住他的拳頭,趁勢將他拉倒在地後用腳踩在艾薩克的胸前,用剛繳來槍指著他的腦門,問道,“告訴我,你是想死還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