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臥倒!”何雲飛對著正因放走爵士而懊惱不已的尤娜喝道,外麵已是槍聲大作,密集的子彈不斷從外麵射入進來,將房子裏打得千瘡百孔,打在沙發上激起棉絮亂飛。
尤娜躲在被放倒的桌子後,望著不遠處的何雲飛,心間泛著感動,這樣最危險的時刻他都在關心著自己,這時何雲飛給她打個手勢,這種手勢是特種兵專用手勢,做為殺手受過專業訓練的尤娜自然不會那麼陌生。
她讀懂了何雲飛的意思,讓自己掩護著他,好讓他衝出去消滅外麵的殺手,她趕緊用手勢製止著,冒冒然然衝出去實在太危險,但她一時之時又想不到任何更有效的辦法。
何雲飛不斷催促著,他明白時間拖得越久,情況就會變得更加糟糕,如果萬一他們用上了重型武器,後果將不堪設想,需要尤娜給予他無私的支持。
尤娜咬了咬牙點頭應允,雙手持著銀色的五四手槍對著屋外就是一通亂射,外麵的火力開始減少,殺手意識到裏麵的躲藏的人並非是待宰的羔羊,他們是有還手能力的。
何雲飛趁著外麵殺手愣神之際,迅速的衝了出去,最用最淩厲的殺招解決著外麵的殺手,尤娜在裏麵聽著外麵傳來連番慘叫,槍聲也漸漸的消失,這才放心從屋裏走了出去。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倒的十多具屍體,尤娜真的很難相信,何雲飛隻用了短短一分鍾就到了,尤娜長發隨著風中淩亂,她相信今時今日的何雲飛是一個無比強大的殺將。
“我們趕緊離開著,如果我沒估計錯誤,警察很快就要到了。”何雲飛說道,他說出這番話完全是自己對爵士的了解,他也知道外麵這些殺手不可取自己的性命,而是報警希望警察介入,就算不會拿自己怎麼樣,也會糾纏一陣子讓爵士順利逃脫。
兩人上了車,何雲飛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現場,把這爛攤子留給警察來收拾。
何雲飛離開砍刀幫的堂口之時,爵士已經登上了去歐洲的飛機,那裏暗夜的總部,教主大人在那裏等著自己,付傳召的很急,似乎出了什麼事情。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後終於從寧海來到了意大利的著名水城威尼斯,精通多國語言的他很順利雇了一條船,順著河道,邊瀏覽周圍的景色邊向總部進發。
“教主大人,爵士他來了。”一個肌肉強壯,身材魁梧的壯漢向教主大人鞠了一躬後恭敬的說道。
“帶他進來。”從幕布後傳來冰冷的不摻雜任何的感情的聲音的說道。
就這樣爵士被帶到暗夜組織的教主大人的麵前,他加入暗夜組織一年多來是第一次來總部拜見教主,暗夜組織的總部戒備森嚴,高手林立,很難想像當初龍傲天是怎麼僅憑一人之力逼得不可一世的教主大人落荒而逃循走水路。
“教主大人,您這麼急召見我有什麼事嗎?”爵士恭敬向教主行禮著,他試圖透過薄薄的幕布想一窺教主大人的真容,很可惜教主大人卻帶著古銅的麵具根本無法看到。
“寧海的事情進展的順利嗎?”教主大人很關心何雲飛是否還活著,據種種情報顯示,何雲飛就是龍傲天的兒子,現在龍傲天已經不在了,他曾經犯下錯教主想在何雲飛的身上討回來。
“這。。這。。”爵士一時語塞,他知道在寧海殺何雲飛的計劃實施的並不順利。
教主見他這般的為難也不再繼續問下去,知道問也白問,便大度的說道,“寧海的事情就算了。”
“謝謝教主大人。”爵士雙膝跪地,感恩戴德的行著大禮。
“現在有一項更艱巨的任務交給你,希望這次你不要讓我失望。”暗夜教主命令道,“你回到京城,潛伏下來聽侯我的吩咐。”
爵士猛得抬起頭,對於教主這個命令,他實在感到為難,京城裏是他叛逃出的地方,熟人和仇人最多,自己再回去,恐怕剛進京城的地麵就被人認出來並除掉了。
暗夜教主看出了他的為難,勸說道,“你放心,去之前,我會讓傑克教你一些易容術,另外,你所有的資料都是新的,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京城裏的情況現在很複雜,我需要一個熟悉環境的人,替我聯係京城裏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有了他的支持,我們在華夏國的行動將會順風順水。”
“明白了,我一定竭盡所能做到最好。”
暗夜教主很滿意爵士的回答,他需要這份忠誠,不過他也明白任何忠誠都是有代價的,如何把爵士牢牢掌控在手是他所要麵對的問題,不過這一點兒他並不擔心,到了京城早已安排了一個人去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如果有反常立刻會向自己報告。
寧海
何雲飛回到家裏,已是子夜,何家二老雖說擔心,但也熬不過濃濃的倦意回房裏睡覺了,何雲飛和尤娜躡手躡腳回到房間裏洗了個澡上床沉沉的睡去。
也許這段時間騰出不窮的事情,讓一向體力過人何雲飛搞得有些疲累,沉沉睡熟的他第二天直到中午才醒了過來,一摸身旁的床位是空的,尤娜早已醒了過來起床準備著去北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