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裏拉金礦
一直由北非的政府軍牢牢的控製著這片礦藏,任誰也沒別染指,可隨著真主黨一號人物被暗殺以後,權傾一時的真主黨也隨之解體,與此同時也是群雄並起,為了權位相互廝殺,直到國勢衰弱,生不聊生。
某一天,外國的勢力逐漸揮舞著美元和武器的補給,染指了這片大陸之後,這片大陸開始了有了紛爭不息的爭鬥,大的軍閥相互傾軋,陸續的解體變為無數的小的軍團,殺戮自此就再也沒有平息。
西方大國的大佬當然不會傻到將自己口袋裏的美鈔白白的投入到這片貧瘠的土地上來,這裏終年炎熱,白天地表最高溫度能達到五十多度,疾病橫行,但有一點兒的是這裏擁有世界上儲藏量最大的金礦和世界第二大的石油礦。
豐富的礦產資源沒有給這裏人民帶來富裕,卻將他們托入無盡的痛苦之中,西方巨頭們望著豐富的礦產資源垂涎欲滴,將魔爪伸向了這裏。
控製權也數度的易手,誰都想得到這裏,打來打去,在死傷無數平民之後,打到最後影響了帝國主義在這片土地上的收益,在巨大的開支與可以忽略不計的收益麵前,大佬們終於坐不住了,幹預著軍閥的司令們盡快坐在談判桌前開始了冗長的談判,期間雖有零星的戰鬥,最終還是將利益的分配談了下來。
當帝國主義的大佬們在雞尾酒會慶賀著勝利,商量如何進行利益分配之時,何雲飛出現在了這片土地,他的出現徹底打破這裏的局麵。
四大軍團的聯手攻擊大敗而回之後,集團的大佬徹底慌了神,在討論無果的情況下,被何雲飛搶得先機,先聲奪人的搶得了金礦和石油礦的開采權和控製權。
雖說是分成,但分到那些大佬的手上的利潤少得可憐,這也是解釋了為什麼四大軍團後悔撕毀了當初簽訂的條約,一反常態聯起手來攻擊鐵血團。
韋德森失蹤就是他們計劃的第一步,他們深知韋德森的份量,妄想用他逼得鐵血團妥協人,可沒料到韋德森被俘之後,展現出超出常人的冷靜,讓法洛克根本無計可施,殺吧,韋德森國際影響力太大,萬一一個不小心就會惹得千夫所指,不殺吧,整天在自己麵前晃,還時不時講幾句讓自己心煩的話,很是不爽。
左右為難,何雲飛將韋德森給帶走,在某種程度上還真的替法洛克解了圍,而累裏拉金礦是馬卡喀最大金礦,撕破臉後,鐵血團的人要麼被殺,要麼被驅,讓鐵血團徹底對這個金礦失去了控製權。
法洛克也知道這個金礦的重要性,派了重兵把守,一來是防止礦工罷工,二來是防止鐵血團回頭算賬,金礦是他向西方主子們邀功請賞的本錢,要是給丟了,他的命就算徹底交待了。
月黑風高的夜晚,任光帶著一隊突擊隊出現在了這裏,除了神兵戰隊以外,所挑出來的都是部隊裏的精英,他們已經在這片開闊處潛伏半天了,他們一直在等,等著何雲飛給他們下達最後總攻的命令。
這一次的指揮完全是任光,隻見他滿臉塗著油彩,這一次他並不是指揮的司令而是一個突擊隊長,這一次行動的目的,就是要讓搶回金礦的控製權。
而這時的何雲飛卻在韋德森的引薦下,坐飛機來到了歐洲坐在某國大佬的談判桌前,想跟他們直接談判,何雲飛的目的也就是一石二鳥,如果談判不順利,他下令突擊隊對金礦進行猛攻,從而給這些自以為是的大佬們一些教訓瞧瞧。
“NO,NO”戴著極粗的黃金手鏈,抽著雪茄的卡列夫,完全是一副暴發戶的嘴臉,這家夥是靠著前蘇聯的石油起家,坐擁數十億身家,隻要油田一天不枯竭,他的身家還會繼續往上漲。
養成了他盛氣淩人的習慣,即便對著韋德森也絲毫不給麵子,這讓何雲飛很是不爽,心道,“媽的,這年頭的暴發戶無論外國的,還是中國的,怎麼都是一副嘴臉。”
“那你想得到多少?”何雲飛按捺心中的不爽,希望卡列夫能給自己交個底,要是韋德森在場,他就掀桌子走人,根本不會多看這家夥半眼。
卡列夫放肆抽了口煙,吐了出來說道,“我要想全部。”
“那就是說我們沒得談了?”何雲飛鐵青著臉,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殺意已經浮現於臉上,韋德森輕哼了一聲,他開始有點為這個不知死活的卡列夫擔心了。
“準確講是的,除非。。。”卡列夫用餘光看著身旁做為他保鏢的大個子,大個子多紮克是個退役特種兵,身高近兩米,強壯有力的臂膀讓人望了生畏。
他以前是個雇傭兵,在阿富汗打了多年的仗,被卡列夫看中後,高價挖角過來,淩亂的胡子,眸子閃動冷冷的光芒,他很少說話,跟人溝通用的最多都是他手上鋒利無比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