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後麵房間的司馬南,把在客廳裏的事情聽得真切,也明白老爺子被人逼到這個份上,自己再出露麵倒被人家恥笑,何雲飛強悍的實力超乎他的想像。
幾次三番出手都沒能傷他一根汗毛,心裏不免有些發毛,假裝稱病在屋裏苦思對策還沒頭緒,人家就已經找上門來,急得亂轉的他最終把牙一咬,把心一橫,抱著死也不承認的打算決定出去與何雲飛周旋。
“畜牲,你都做了什麼?”司馬洪在南宮易秋麵前憋了一肚子氣,司馬南剛一露麵,他就將滿肚子的火氣全都撒了出來。
“爸,千萬別動怒,注意身體。”司馬光輝見司馬洪氣得渾身發抖插話勸道,生怕他氣壞了身體。
司馬南無辜的走到司馬洪的麵前,主動上前挽著他,低聲下氣的說道,“爺爺,我……”
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口,司馬光輝把眼一瞪,喝斥道,“你把爺爺都氣成什麼樣子了?還不給我跪下?”
司馬南也不爭辯跪在了司馬洪的麵前,司馬洪臉上的憤怒這才稍稍有了緩和之色。
何雲飛和南宮易秋兩人也不說話,看著司馬一家演著猴戲,他們深感這家人演戲水平之專業讓人佩服到無語的地步,當然,演戲並沒有結束,純粹抱著欣賞藝術的眼光看著一家人將如何將戲演下去。
“爺爺……”司馬南可憐兮兮的跪在司馬洪的麵前,眼巴巴的看著他欲言又止。
司馬洪餘怒未消的低聲道,“快說……”
“你隻聽他們一家之言,就武斷的埋怨我,我覺得很冤枉。”司馬南很無辜的說道
何雲飛一陣的冷笑仍然不表態,這一次屬於摸摸他們的底並沒有太多的想法,讓他意外的是一直脾氣火爆的南宮老爺子也沒吭聲,這倒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司馬洪也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南宮易秋問道,“你一直說是司馬南搞得鬼,可有什麼證據。”
“這個倒沒有。”南宮易秋倒也爽快,臉紅都沒紅。
司馬洪露出詭異的笑容一瞬而過,“沒有,那你憑什麼說是司馬南做的呢?”
“感覺。”南宮易秋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他的話讓司馬家三人都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南宮易秋倒顯得君子坦蕩蕩,反而沒了初到時氣憤不平。
“就憑感覺就隨便到我們司馬家門前找麻煩,你也太不把我司馬洪放在眼裏了!”
司馬洪把桌子一拍,大聲嗬斥著,他可沒打算放過這麼好的反擊機會。
“那你打算怎麼樣呢?”南宮易秋雲淡風輕的問著,眼神滿是輕蔑。
“端茶認錯,這個是肯定不能少的。”司馬洪往椅子一坐端起了架子。
“做夢!”南宮易秋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根本就不在乎司馬洪怎麼瞧他。
何雲飛倒也佩服南宮易秋的心理素質,見慣大場麵的南宮易秋絲毫不把司馬洪放在眼裏。
“你。。”司馬洪也深知南宮易秋的脾氣,如果跟他硬來估計也是兩敗俱傷劃不來,再說他心裏一直發虛,生化人事情經過一出鬧劇之後,南宮易秋好像忘了一般沒再問,司馬洪自然也不再提,當前解決雙方尷尬就是將讓他們從哪裏來到哪裏去。
司馬洪兩眼瞪了半天,冷哼了句送客,就往內屋走去,司馬光輝和司馬南也見機跟著他的身後往內屋走去,傭人們向南宮易秋和何雲飛做出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們離去。
南宮易秋出奇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的轉身離去,情緒上絲毫不受影響,他情緒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何雲飛實在有些摸不到頭腦。
坐在車,何雲飛盯著閉目養神的南宮易秋半天。
“你盯著我看幹什麼?”南宮易秋眼睛沒睜卻不影響他發現何雲飛這一小動作。
“我現在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其實何雲飛想問他為什麼一來一返情緒上的變化之大實在讓他有些摸不到頭腦。
南宮易秋睜開了眼睛哈哈大笑起來,樣子頗為得意。
“說說看你的真實想法好嗎?”
“我這一招叫敲山震虎。”南宮易秋公布答案道。
“敲山震虎?!”何雲飛覺得這個南宮易秋並不是一個隻會動手的武夫。
“你等著吧,我這一招殺手鐧使出去後,他們接下來肯定還會有行動的。”
“你是逼他們自己把底牌亮出來?”何雲飛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最後生化人的事情隻字不提,原來不是失憶啊!”
“這個當然。”南宮易秋露促狹的笑容對何雲飛說道,“我雖然老但不糊塗。”
何雲飛心裏有了底,倒也不再追問,他知道京城的事情有了南宮老爺子的幫助,或許會順利很多,還有他不解的是龍行天到底為什麼會平白的失蹤,聽老雷的意思是被人綁架,可以他的聰明又怎麼會輕易的被人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