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雷克被解職,押回了拉喀拉城接受調查,法比奧的震怒讓朝野都明白這一次亞雷克很難逃過一劫,在朝野裏亞雷克相識多年的大臣叫亞瑟,當他得知這個消息,第一時間派人用了各種手段將消息告訴亞雷克。
好不容易將消息遞給了亞雷克,很可惜他並沒有按照信所寫,選擇暫時的躲避而是固執的選擇了去找皇帝解釋,可惜的是他並沒有見到皇帝而是落入了哈克的手裏。
第一時間被送了入大牢中,用嚴刑拷打著亞雷克逼他認罪。亞雷克天生硬漢自己沒做過的事情寧願受苦也不願認罪,受盡刑罰的亞雷克遍體鱗傷,仍然是傲骨崢崢哈克也是一時策手不無措。
法比奧國王並不知道這些,一切的事情都是哈克背著他幹的,受了蒙蔽的他急於得到哈克審問的彙報,在心裏他仍然不願相信亞雷克會背叛他。
亞雷克與他也算是一同患過難的兄弟,他在心裏還多多少少希望這隻是個誤會,但他又擔心亞雷克真的會謀反,以亞雷克目前手頭上的實力,自己也不得不忌憚的原因。
矛盾的法比奧內心十分的痛苦,每天的夜晚夜不能寐,娜潔爾理解他,可是又不能去勸他,娜潔爾也知道坐在帝位上如坐針氈,隨時都擔心著有人會起來反叛。
一向賢惠的娜潔爾隻是靜靜的陪伴著法比奧,用柔情替他驅散心中的陰霾,他們不知道的是亞雷克在大牢裏受苦,哈克一直在花言巧語在欺騙他們。
大牢裏亞雷克被折磨的遍體鱗傷,他艱難的抬起頭,用憤怒的目光看著哈克,看著這老小子用那猥瑣的目光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別這麼看我,你要怪就怪國王,是他下令抓得你,我也隻是奉命行事!”這幾天哈克一直用酷刑折磨亞雷克,絲毫沒有結果,心裏也很煩躁,見亞雷克又是用這般眼神看著自己,冷笑著陰陽怪氣道。
亞雷克艱難的朝著他啐了一口濃濃的血痰,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去告訴哈克,他是不會屈服的。
哈克沒防備不幸被亞雷克啐中,又臭又腥的痰啐在他的臉上,讓他覺得十分的惡心,掏出手帕一邊擦拭一邊對著手下下令道,“給我打,狠狠地打。”
打手們自然也不客氣,將手裏的皮鞭朝著亞雷克就是一頓亂掄,皮鞭沾著肉身上發生的脆響讓哈克有一種變態般的滿足。
“多麼悅耳的聲音。”哈克閉著眼睛聽著皮鞭的聲音,唯一讓他不爽的是沒有亞雷克哀嚎和求饒的聲音,口供遲遲不能得不到,他的計劃就遲遲不能繼續下去。
微閉著眼睛想著辦法,猛然間,他忽然想到了一個,露出的奸詐的笑容,他現在都佩服自己為何這般的聰明竟然能想到這樣的辦法。
……
京城南宮家,向山倉庫的已經二天過去了,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南宮英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何雲飛卻不急不慢察看著軍中的檔案,這些檔案都是一些軍官的履曆。
南宮英武不知道他倒是葫蘆裏賣得什麼藥,難道看這些履曆就能破案?
“兄弟,上級下達期限還剩下一天了,你要是不想幫忙,能不能說一聲,我也好想別的辦法!”南宮英武眼神透著焦急見著不緊不慢的何雲飛不免發急。
何雲飛看著檔案,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
然後合上檔案,似乎剛才並沒有聽到南宮英武的抱怨,轉身問道,“兄弟,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南宮英武見他這般模樣,不免氣得發苦,他略帶不滿的責怪道,“老大,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何雲飛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著南宮英武說,“兄弟,實在抱歉,我剛才沒聽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
“……”
南宮英武用無奈的眼神的看著何雲飛,暗道,“真是拿這個家夥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兩人鬥了幾句嘴之後,何雲飛才認真的將手中的檔案一揚,“我剛剛查了向山倉庫幾位軍官的履曆,我發現一個驚人的相似!”
“哦?!”南宮英武帶著詫異的目光望著何雲飛,等著何雲飛將自己的發現公布出來。
“向山倉庫的軍官表麵上隻是普通的軍官,實際他們與上官家與司馬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何雲飛指著厚厚的檔案對南宮英武說道,他這一席話讓南宮英武嚇了一跳,他從來都沒有注意的這一點兒,竟然被何雲飛給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