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已定,大夥兒都散開行動起來,何雲飛做陣後方,一來保護家裏,二來接收各方的消息,如果有任何問題也好做為後援給予幫助。
何守業夫婦和徐佩榮夫婦他們帶著寶兒轉移到安排的地方,那裏有蔣風南為首的神兵戰隊保護著,現在偌大的何家大宅也隻剩下何雲飛一人留守。
情況危急,何雲飛卻氣定神閑喝著從杭州運來的上好的鐵觀音,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等人。
天漸漸黑了,傭人們因沒事可做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誰也不再出來,何雲飛依舊品著茶。
外麵傳來腳步聲,不輕不慢,朝何雲飛走了過來。
聲音細密,如不注意聽根本就不出來。
可豈能瞞得了何雲飛的耳朵,其實,他剛踏入何家別墅那一刻,何雲飛就已經知曉,而何雲飛等得就是這位仁兄。
那人推開別墅大門,見何雲飛正坐那裏,不禁笑道:“沒想到隻有你一個人在等著我。”
“你不就在為我而來?”何雲飛也不轉身,悠閑的將手中茶盅裏熱茶一口飲盡。
“你很信心能打贏我?”那人見何雲飛不緊不慢不免有些意外。
何雲飛放下手中的茶盅仰天大笑道:“我何止有信心,我還知道,你今天必來,上官晨風。”
上官晨風見何雲飛頭也沒回就知道是自己,大為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必來?”
“你在幕後策劃了這麼久,不就為等這一天與我一較高下嗎?”何雲飛轉過身來看著上官晨風,眼神犀利像是要看穿上官晨風一般。
上官晨風見自己的計劃被何雲飛識破,倒也沒慌亂,笑著反問道:“那你還敢跟我單獨見麵?不怕?”
“怕?就憑你嗎?”何雲飛仰天長笑,他這一笑帶著極度不屑與藐視讓上官晨風很是惱火。
上官晨風冷著臉一步步向何雲飛靠近,低聲問道:“你笑什麼?”
“你殺不了我,我卻殺得你,我怎麼能不笑呢?”何雲飛反問著說道,他的實力已經達到頂峰麵對上官晨風,自覺得有必勝的把握。
上官晨風聽他如此狂妄的話,先是一愣繼而仰頸長笑道:“就憑你想笑我?難道你忘了,當初你忘了龍傲天被擊敗的事情了?”
何雲飛神色一緊,二十年前龍傲天正值頂峰時被人出賣,受到敵人的圍攻,要換平時,他或許能夠脫險,但卻遇到莫名的力量將他打成重傷,讓他再也逃離不了組織的埋伏。
“難道是你?”何雲飛上前打量了上官晨風一番,繼而說道:“就憑你也想殺我嗎?”
“殺了你,我就是名正言順的第一,為什麼不做呢?”上官晨風對於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他見過何雲飛出手,也知道自己將會擊敗他。
兩個自信的男人終將走上了對決之路,他們倆隻能活下一人,勝則活,敗則亡,沒有任何的退路。
“這裏施展不開,我們到外麵吧!”何雲飛指著別墅外麵的空地說道,上官晨風點了點頭,往外麵走了出去。
別墅外的草地如毯,綠茵茵的鋪著一層,風吹過,如波浪般散了開來。
兩人麵對著麵站麵站著,風吹過,掀起衣衫,仍然不動。
高手過招,講得是氣勢,一但氣勢輸了,敗得就很慘,何雲飛與上官晨風都是高手,自然精通此道。
氣場強烈,樹葉飛過,不由得被氣場撚得粉碎,兩人頂上的天空也從繁星點點變得陰雲密布。
“你果然很強!可惜就是這樣,你仍然勝不了我。”上官晨風微笑道,他的故做輕鬆也是為打壓何雲飛,隻要讓其信心鬆動一點兒,他的獲勝的機率也會大了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