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雲飛猶豫要不要露出真實麵目,畢竟他與科爾頓是舊相識,在未清楚科爾頓的立場之前,勿忙相見,估計會很大的麻煩,軍隊圍在皇宮的四周戒備如鐵桶一般,連蒼蠅飛不過來。
再加科爾頓趾高氣昂的來訓話,很明顯這裏是他一手安排的,他為何大費周章的安排這般陣仗,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讓何雲飛進入皇宮。
這麼一想來,何雲飛還真的不能輕舉妄動,他正猶豫間,科爾頓很沒風度的衝著正猶豫不決的何雲飛喚道:“那個兵士,你還在發什麼呆,快點摘下你的帽子向本大人敬禮。”
他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朝著何雲飛望了過來,何雲飛被迫準備摘下帽子,同時也準備好拚個魚死網破的準備,沒想到的是,匆匆的腳步,從皇宮裏麵走出來一個內侍位,他在科爾頓耳語幾句,科爾頓臉色大變再也顧不得質何雲飛,與那名通風報信的內侍位一進回到皇宮裏。
得以鬆口氣的何雲飛慶幸自己能夠逃過一劫,同時也好奇科爾頓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如此大驚失色,好奇歸好奇,何雲飛還慶幸自己運氣好。
科爾頓離開,進入皇宮換防的隊伍,便得到允許放行進入了皇宮,何雲飛跟在末尾往皇宮裏走了進去,經過昨晚的激戰,戒嚴的城市貼滿了何雲飛和蔣風南的畫像。
可誰也沒想到的是,何雲飛竟然堂而皇之的到了皇宮的裏麵來,他信奉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更主要的是,他還想尋找到了法比奧和娜潔爾的下落。
跟隨在隊伍後麵走著走著,他故意彎下身來緊著鞋帶,觀察著四處的動靜,看到不遠處有個假山,可以掩體,急奔過去,借著假山的掩護,偷偷地換掉進來時穿得兵士服裝。
換上隨身帶的緊身衣服,利用敏捷的身手在皇宮裏穿鬆,皇宮裏不像華夏國的皇宮裏水榭樓閣比較多,他們有的也隻是一些房間,那園內的景色也大半是何雲飛出資建立的。
何雲飛出資建立,結果最後反倒幫著何雲飛做隱蔽的作用,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好人終歸有好報,皇宮裏並沒有大變,何雲飛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地牢。
地牢裏曾經住著蘇丹的民族英雄韋德森,他在何雲飛的幫助下,消滅在蘇丹割據的勢力,為國家的統一建立了不朽的基業。
何雲飛怕他已經被投入了大牢,很希望能夠找到他,並通過他重新組織軍隊,把上官雷給消滅,剛走到大門口,守衛地牢的兵士,就立刻緊張的持槍對準著他道:“什麼人?”
何雲飛也不廢話,以他玄級頂峰的內勁,要消滅兩個菜鳥真的分分搞定的事情,一手一個把守門的給幹掉,並換上他的服飾,用鑰匙打開了地牢的門。
地牢的格局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分列兩側的牆壁上仍是燃燒著一排排的火把,在科技進步的今天,這裏依然沒有跟現在科技沾邊的東西,除了24小時都在不停轉動的攝像頭。
憑著印象,何雲飛在地牢裏轉悠了一圈,地獄裏關押都是他不認識的家夥,連一個眼熟的都沒有,等轉到地牢中間的位置,有幾個兵士在賭錢,何雲飛便湊了過去,順便想打聽著消息。
地牢裏條件簡陋,士兵們賭得也很簡單,玩著撲克梭哈,一塊五張牌誰大誰贏錢,坐在中間的看樣子是坐莊的,他穩重釣魚台的樣子,麵前一大堆都是其他三人輸給他的錢。
何雲飛走到一臉苦相的士兵旁邊,看了看他手裏的牌,不禁搖了搖頭,真是一把爛得不能再爛的牌,從這家夥一副黴樣就能看得出來。
“要不我替你玩幾把?”何雲飛主動說道。
那個兵士看著何雲飛臉生,而且還是亞洲人的麵孔,頓時警惕道:“你是那裏的?”
其他幾人都注視著何雲飛,何雲飛淡淡一笑自我介紹道:“我是剛分來的,是上官雷的人。”
話一說完,何雲飛有點後悔,底層的兵士未必知道上官雷是誰,很快,他們私下交流了一番,確實也不知道,不過,他們看何雲飛說得言之鑿鑿,看樣子很是來頭,便也不放在心上。
反正四人是賭再加一個也是賭,這樣玩起來還更有勁,何雲飛望著手裏一把牌,直接往桌上一丟,罵道:“又是一把破牌。”
隨後,二話沒說,就往四人麵前發錢,四人看他這麼慷慨,頓時眉開眼花,更記不得要問他從哪裏來,更不管他的手裏到底會有啥牌。
接著幾把何雲飛也是故意輸,一出手便是美元,美元在蘇丹可是硬通貨,在本國貨幣隨時都可能貶值的情況下,大家更普通接受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