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菲微笑著挽上他的胳膊:“我就知道,你還是最愛我了!”
待寒冰澈走後,高海峰才從休息室的後門,將顏洛詩秘密的帶了出去。
坐上他的越野車,顏洛詩還是不放心。
她一直催促:“海峰哥,你快一點,他是一個魔鬼,發現我不在休息室就麻煩了。”
高海峰心疼地看了看那蒼白的小臉:“你還真夠大膽的,想一個人逃出去,如果不是剛好我在,你怎麼逃?不想要這隻腳了嗎?”
一邊責怪,踩下油門,開得極快。
車遠遠跑離了這座富豪區,顏洛詩這才鬆一口氣,放鬆地坐下來,縫針的時候沒有麻醉藥,又跑了一段路,現在痛楚再次隱隱傳來,清純美麗的臉蛋很是蒼白。
大概是失血過多,再加上太過疲憊,顏洛詩閉上雙眼,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夜,更黑了。
夜明珠一般明亮的別墅,紳士淑女們相擁著跳舞,空氣中蕩漾著一種上流社人該有的曖昧氣流,而優雅的音樂而是將這種氣流推到了極點。
醉人的液體,華麗的衣賞,高雅的舉止,此刻是上流社會的精華集中地。
而別墅裏的休息間,卻是另一番景象,一片混亂。
寒冰澈極俊美的臉龐冷得極為可怕,眼神更是寒冷得將所有東西凍成冰棍的可怕,金忠在他身邊低低地說:“暗中搜過了,這裏已經沒有了顏小姐的影子,大概已經逃出去了。”
薄一菲假裝關心的說:“什麼意思?顏洛詩逃跑了?她為什麼要逃跑?不是受傷了嗎?不過澈,需要我幫你派人找下她嗎?”
寒冰澈冷淡地說:“不必,我的人會找她。”
心底的怒火越來越旺盛,此刻,他真的想將這房間裏的一切給毀掉,該死的女人,她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
他的保鏢就在外麵,她到底是用什麼辦法逃跑的?
目光冷冷地落在薄一菲的臉上,難道又是她的安排?
寒冰澈的眼神太淩厲可怕,薄一菲感覺到自己的臉仿佛被他的眼神撕裂一般,微微地疼。
她扯了扯臉皮,攤手:“澈,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我剛剛一直跟你跳舞,哪有這個時間?”
寒冰澈懷疑的神色更冷,半晌,當薄一菲覺得自己的血仿佛結成冰的時候,隻聽他淡淡地說:“不是你就最好,我不希望你和我作對。”
薄一菲不悅起來,寒冰澈為了一個莫明其妙的女人威脅她?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好不好?
“澈,你怎麼會這樣看我?我怎會和你作對?還是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
話音剛落,寒冰澈的眼神仿佛極凶狠地掃來,那是前所未有的冷和凶狠,在優雅俊美的臉上,給所有人一種極心寒的感覺,沒有人能承受得住他這樣富於侵略性的眼神。
薄一菲的心裏對那個叫顏洛詩的女人湧起了莫名的敵意,這一刻,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寒冰澈對那個女人的特別。
而這份特別,那是從來就沒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