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澤衡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的做了個出去的手勢,剛進來的女人連姿勢都沒擺好就被攆出去了。
楚花痕很好奇的打趣:“哥們,怎麼了?你是改吃素了?還是已經心有所屬?”
齊澤衡機械似得搖頭,仰頭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我記得你這裏可有一瓶好酒,從佳士得拍賣會得來的,二十萬美元。”
楚花痕挑了一下眉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拍了拍手掌,一個身穿西裝的服務生就將價值二十萬的酒端了進來,帶著白色的手套小心翼翼的放在他們麵前,楚花痕使了個眼色,服務生嫻熟的打開了。
香檳色的液體緩緩流入水晶酒杯中,楚花痕麵不改色,他一向對朋友舍得花錢,對自己更舍得花錢,最喜歡玩刺激。
齊澤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液體從喉嚨緩緩地的流入胃口,穆少華在一旁喊道:“二十萬美元的酒,你稍微也品嚐一下。”
齊澤衡冷笑,這瓶酒跟普通的酒有什麼區別,不過多了層名酒的包裝和金錢的光環。
他的眼神始終盯著某一點,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讓人猜不透心中所想。
“她回來了!”直到又喝了幾杯,齊澤衡才突然迸出一句話。
頓時,整個高級包房鴉雀無聲,另外三個人都麵麵相覷。
穆少華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難以置信的盯著齊澤衡:“你說誰,誰回來了?”
“還能有誰,能讓我們向來冷靜嚴謹的齊少,借酒消愁的,除了那個顏洛詩,還會有誰?”楚花痕一副了然的表情,單手揮了揮,示意包房裏的閑雜人等,暫且出去。
“靠,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還有臉回來?”關強東第一個爆粗口,滿臉的憤憤不平。
想當初,齊澤衡對那女人多好啊,不僅幫他們顏家在S市站穩腳跟,更是對顏洛詩無微不至的嗬護,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從來沒有在外麵沾花惹草,就連跟他們幾個定期的聚會,他那時候為了多陪顏洛詩,都經常推諉不參加。
那時候他們總是嘲笑他,說他重色輕友。
當然,作為好哥們,他們也清楚齊澤衡看顏洛詩有多重,明顯是對她動了真感情,和她玩真的。
可那個女人呢?勾搭了別的男人,背叛了澤衡不說,還居然在婚禮上放他鴿子。
要不是有顏巧玉,齊澤衡差點要成為全S市的笑柄了。
如今這樣的女人還有臉回來?
“澤衡,你打算怎麼辦?”楚花痕望著齊澤衡問,他知道好友沒那麼容易放得下。
齊澤衡又喝了杯酒,眉頭深深皺起:“我不知道,之前我跟小詩通過電話,她現在還在醫院裏,我感覺當初她是有苦衷的。”
“苦衷?能有什麼苦衷?她那樣拋下你,跟別人跑了,就算是再多的苦衷,也不能原諒!!”關強東堅決反對好友再跟顏洛詩重修於好。
那樣的女人絕對不值得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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