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顏洛詩都沒有見到齊澤衡,打電話給他也聯係不上。
醫院全被齊家派的保鏢封鎖了,根本進不去。
顏洛詩知道這次齊澤衡受傷,齊夫人非常生氣,想用這種方式阻止她跟她兒子再見麵。
她現在隻有安心等齊澤衡主動聯係她。
與此同時,這段時間蹲守在醫院門口的記者,始終未拍到顏洛詩入院探望齊澤衡的畫麵。
於是顏洛詩嫁入豪門夢破碎,齊家不同意顏洛詩進門,顏洛詩跟齊澤衡已經分手的傳聞,陸陸續續從小道消息傳來。
s市已經逐漸進入雨季,這幾天都是雨天。
這天上午,顏洛詩剛走進辦公室,秘書便進來交給她一個包裹。
“哪兒寄來的?”她問。
秘書看了眼包裹運單:“不知道,上麵沒有寫寄件人名字。”
“那你放下吧。”顏洛詩剛坐下來,突然想到什麼,又問了秘書一句:“最近看到顏巧玉來上過班嗎?”
“好像沒有吧,自從顏總你接手公司以後,她就一直沒在公司出現。”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顏洛詩想也知道顏巧玉是不服她繼任顏氏總裁一職,所以故意不來上班。
隻是她們私人恩怨歸恩怨,她好歹她還擔著一個顏氏市場總監的身份,手裏握著顏氏的股份,怎麼可以做到如此不管不問?
顏洛詩想著,便拎了座機給顏巧玉打電話,結果對方“嘟-”了幾聲,直接被掐斷!
擺明了是不想接顏洛詩的電話。
顏洛詩也不惱,掛斷之後便拆之前秘書拿進來的包裹。
拆開之後掉出來一個信封,信封裏麵是一份文件和一張小紙片。
顏洛詩將文件攤開了閱讀,越往下看,脊背越涼。
心更是無限下沉。
這是一份顏於嶽多年前商業犯罪的證據。
若是把這個交給警察,或者公之於眾,顏於嶽是要坐牢的。
再看那張小紙片,上麵用鋼筆寫了一排字:“我要你手裏所有的顏氏的股份,不然我就把這份文件裏的內容公諸於世,我想顏於嶽苦苦經營一世,難得在圈內落了個好名聲,你也不會想他年老了,再被弄得身敗名裂吧……”
好歹毒,分明就是寒冰澈的口吻!
這個像禽獸一樣的男人,幾乎快要將她的生活全部毀盡了!
顏洛詩直接拿了那盤磁帶,拽了車鑰匙和手袋便衝出辦公室。
寒氏離顏氏並不遠,駕車過去大概20分鍾。
顏洛詩幾乎是破門而入,寒氏一層大廳的接待員又不敢多阻攔她,好歹她也是他們總裁之前的女友,所以顏洛詩就那樣暢通無阻地從電梯直接上去,爬樓梯到頂層,穿過鋪著地毯的走廊,氣勢洶洶地直接闖進寒冰澈的辦公室。
“寒總,對不起,顏小姐她……”可憐的秘書小姐跟著顏洛詩追了一整圈,一直追到寒冰澈的辦公室。
寒冰澈當時正側著身子坐在轉椅上接電話,餘光看著顏洛詩衝進來,表情卻絲毫沒有變化。隻是揮手示意秘書小姐出去,他才掛了機,支著手將椅子轉過來,冷冷看著麵前好像要吃人一樣的顏洛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