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關於木木和棠瑭的事攪得我根本就睡不著覺,我總是會夢到會夢到可怕的一幕,夢到木木拿著一把刀一直追著棠瑭去的方向,常常一身冷汗,現在又聽說木木和她劃清了界限,在那次夏微微的事上,的確是徹底的推翻了這幾年的信任基礎,連我都不相信那件事棠瑭幹的,原來要摧毀一個人真的很簡單,真的很簡單,隻需要一個男人。

這個時間最相信的友誼都可以背叛還可以相信些什麼。

就如他一像,我何止不是泥足深陷。

阮晟天就像是感冒一樣,以為快要好了,可是等到天氣一轉涼,又會繼續的複發,以為是不經意的氣候變化,實際是已經習慣性感冒。

在不刻意想起他的時候越是難熬的時候,還好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時候躲在黑暗的角落,看著自己的影子獨自對飲,習慣了對著影子翻閱著過去,細數著眼淚在黑暗裏伸出手在心裏刻畫你的輪廓,原來在看不清自己的時候是最放鬆的時候,可是不必再演戲,不必再假作。

我的生活已經一團糟了,不知道對錯,不知道,一切在他預想之外。

阮晟天,到這種份上我一定要給我一個答案,我不想不清不清楚的繼續下去了,我已經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在背後看著你了,如果愛,我會飛蛾撲火般不顧一切,如果不愛,我將消失在他的世界,我不想木木一樣錯失了愛情。

做了這個決定的時候,我認為我是為愛情的勇敢,可我還是想起了坐在輪椅上他的妻子,那個始終會出現在我夢裏的女人。

他開車把她帶到了海邊,他說,丫頭,找個人談戀愛吧。

我說,好啊。

他是在生氣嗎,不然為什麼會在我說好的時候突然瞪我一眼。

看來你是對象了。

難道你想我繼續纏著你,是你告訴我該找個合適的人的,怎麼了,你後悔了。

他又開始了大人般的理智,他總把我當孩子,卻不知道這個孩子已經為他慢慢長大了,她希望不再是他眼裏的丫頭,而是女人,這是從一開始他就對她不公平的地方。

他微笑著,可惜他自己看不見,他笑得有多不自然,我沒有後悔,如果有那麼一個人可以照顧你,我會很放心。

我突然脫下了高跟鞋走下了沙灘,細沙在腳上好柔軟,當我想繼續往前走的時候,被他一把拉住了,你想幹什麼。

換我對他笑,拿開了他拉著我的手,你還是沒學會對我放手嗎?你知道你是自私的嗎,是什麼要我幸福,可是從來不肯真正對我放過手,你看連我要往前走,你的手就馬上拉住了我,不過你放心這次我隻是想感受一下海水而已。

我不顧的走前走,回潮時的海水不停來回拍打,那種阻力讓我越是想往前走,他不停的叫我回來,我越是不聽,一邊放任著那種自由,越走越深快到膝蓋了,他越來越慌,不停的呼喊我上來,我隻是微笑。

他急得脫下外套扔在地上,鞋都忘了脫下,他向我跑來,他伸著手,可這次我不想牽他的手,我繼續往前走,

他見我不停,急得一下有一下的想抓住我,可是手在空中總是差一點又差一點的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