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聲怯怯地說道:“剛弄錯了開關,出來的都是涼水……”
程銀鋒長噓了口氣:“沒事就好!……對了!用香皂洗頭、洗澡對頭發和皮膚不好,用洗發香波和沐浴露吧!”說罷,他用力帶上房門。
陸瑤舞明顯鬆了一口氣,接著她又用溫水衝刷著自己滾燙的臉頰。想了想後,她把手中的香皂輕輕放到一旁,目光瞄向那兩瓶看起來檔次很高,價格很貴的沐浴用品……
電視的打鬥畫片非常精彩刺激,但程銀鋒這次卻沒辦法集中精神。
要不就是眼睛還盯著電視屏幕,腦海裏卻想著先前那令人熱血沸騰的一幕,或者耳朵已經悄然豎起,自動排除一切雜音,專門接收洗澡間那細碎的流水聲,那裏傳來的每一個音符,都敏感地撥動著程銀鋒脆弱的神經。
如果現在有人問程銀鋒:人這一生什麼情況下最難熬?他會毫不猶豫地告你:在洗澡間外聽美女衝過身上的流水聲最難熬!
一邊要平複心頭的燥熱,一邊要強行壓製自己想窺視的想法,尼瑪這還不難熬哪個才算難熬?
雖然女孩子洗澡都比較慢,但陸瑤舞並沒讓程銀鋒煎熬太久。不到二十分鍾她便從洗澡間出來了,順便還把自己的衣服搓洗了。
程銀鋒用眼睛餘光瞄了一眼,然後立馬假裝聚精會神地看電視。
“鋒……鋒哥!”陸瑤舞似乎剛流過眼淚,眼框紅紅的,聲音有著哭過以後特有的沙啞,“我的衣服……可以晾陽台上嗎?”
“當然可以!陽台上有衣架,盡管晾就是!”程銀鋒回過頭看著她,立馬用手把眼睛捂上,在那驚鴻一瞥中,他看到她穿著一件非常單薄的睡衣,似乎洗了很多遍,顏色發白,還有點半透明,而且她睡衣下似乎什麼都沒有穿。
不一會陸瑤舞晾完衣服來到沙發旁,小心翼翼地坐著陪著程銀鋒看電視。
其實程銀鋒哪有心思看電視?身邊坐著一個穿半透明睡衣的美女,她身上混合著體香的沐浴露香味不時飄過來……
不過,當程銀鋒眼睛的餘光瞄到她瑟瑟發抖的身體後,他渾身的燥熱頓時如潮水般退去,心中再無雜念。他沉默了一會,從臥室裏找了一件比較厚實的睡衣輕輕披在她肩膀上。
程銀鋒實在沒法想象,一個用肥皂洗頭洗澡的女孩子,一個隻有一件睡衣而且還洗了無數遍的女孩子,甚至他懷疑她的內衣內褲也隻有一套……這樣一個女孩子,她平常的日子是怎麼度過的?
現在還是秋季,到冬天她又該怎麼辦?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她倔強,她高傲,寧可去賣身也不願意欠別人的情……程銀鋒望著那個隻有一件單薄睡衣的女孩子,內心思潮起伏。
陸瑤舞的顫抖慢慢停了下來,接著她香肩又開始抖動,她忽然抬起頭來,落出一張梨花帶雨的臉龐,嬌美中帶著一抹惹人憐愛的心酸,她哽咽地說道:“你……你是一個好人。”
程銀鋒臉一黑:“你別給我發好人卡,我那兩個朋友,先前你也見過,他們說好人是罵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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