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和陳兵傻愣愣的看著錢沐瑾,這是唱的哪一出呀?還有一天就過年了,何出此言?
錢沐瑾看著不解麵露疑色的二人,嗬嗬大笑。
“不知道?真沒看出來?我說你們兩個一老一小也真夠糊塗的。你問問你,為什麼任海濤最近沒有露麵?
為什麼我們的追溯,上麵沒有乘勝追擊再處理任海濤?也許你還關心的是,我下一步的仕途會不會有重大變化?”
陳兵搖了搖頭,王浩更加不解的看著錢沐瑾。
“哎!坐下來,你們坐呀,怎麼都傻站著。王浩呀,不是我說你,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誤嗎?
這是致命的,你拿下Z石化,那就是動了任家的根本了。沒人告訴你,沒人和你說過?
你這是要商鞅變法呀,好則兩安,不好你會被車裂的。這大過年的,我說你什麼好。這個年恐怕老任家,不光要刮風還是要下冰雹的。”
陳兵一拍大腿,揉了揉腦門。指著錢沐瑾,結結巴巴的說。
“難道說,會是交換?你上次和我說的上麵尋求平衡策略?目的就是讓任海濤下來?這也不現實呀,他就是被封疆一方,也無補Z石化的損失呀。”
錢沐瑾不僅點了點頭,嚴肅的看著陳兵。
“也許和你搭班子,我怕你這身子生氣呀。這鬧了個什麼呀,封疆大吏是不可能的,也就是常務副省長吧。
我有消息說,人家指定是要到我們S省。馮嶽澤可能調離呀,具體去哪裏現在還不清楚。不過你的省長是定下來了,我也是沒有去向呀。”
錢沐瑾話聲剛落,陳兵手裏的紫砂小壺‘吧嗒’一聲跌落到了地上,碎成了數瓣,壺蓋軲轆著往前跑了一會,斜滑進了沙發底下。
王浩直愣愣的站直了身子,瞪著他那驚奇的大眼睛。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錢伯伯,您這消息可靠嗎?不是說趙譽剛書記會進省政府,有可能是常務副省長嗎?”
錢沐瑾生氣的坐在沙發上,沉悶的看著兩個人,也不搭話,雙手嚴肅的放在胸前環抱著。
陳兵口吃的說道。
“浩兒,看來你要馬上走了。本想今天晚上我們喝一點,現在看來很多人都在這個大年裏不太安分呀。
既然這樣你就去活動活動,我們是指望不上別人了。你錢伯伯也許還有點辦法,我們齊頭並舉都努努力。”
錢沐瑾點了點頭,看著王浩嚴肅的說。
“也不用現在就走,吃完飯吧,我過來想必其他人也看到了。既然這樣,就上我那吃吧,我已經讓你伯母在家做了。
其實任海濤的問題,上頭已經有了結論,如果真回來做個常務副省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在對待Z石化的問題上,一直爭論不下,那些人保盧德華還是相當有力度的,比我們想象中要大。
而為了上位,我身後的那個人,又不得不做一些讓步。”
錢沐瑾的口氣有些無奈,夏想吃了一驚。
“那盧德華就高枕無憂了?Z石化難道還依然會處於壟斷的地位?”
錢沐瑾緩緩的點了點頭。
“現在的問題是,盧德華的事情還沒有突破口,你手頭的材料,還不足以鐵證如山地扳倒盧德華。
紀委和監察部,想要徹查到底也就是個引子,其實沒什麼人和他有著深仇大恨。他這個人豪爽大方,很是結交了一部分人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