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芳大吃一驚,好像個小女孩似得無助的抓了一把王浩,王浩看了看抓住自己胳膊的宮芳。
“怎麼了,沒必要這麼緊張。”
“啊,不是,不是,我覺得,覺得這件事太古怪了,對不起。”
宮芳有些羞澀的鬆開了自己的手,一抹緋紅掛在了腮間,圓圓的俏摸樣頓時像極了一個小蘋果,隻想讓王浩咬一口。
自己對政府事務不插手不可能。插手過多,就會引起肖金成的不滿。宮芳很清楚她和肖金成之間的分歧。
周亞生級別不高,隻是處級,但在市裏來說不能不被重視。作為一縣的縣委書記,必須要站隊。
想左右逢源,沒有點實際能力對於他的職務和權力來說就是一個挑戰。因此周亞生選擇了肖金成。
這無可厚非,肖金成代表的是老土的本地勢力。周亞生更是土生土長的牡丹市人。如此一來與宮芳之間微妙關係就沒有平衡可言。
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橋梁與紐帶,所以周亞生出事了,作為市委書記宮芳來說,心裏即使不願意,實際上還是很振奮的,正好騰出了位置,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但是現在看到了網絡上的報道,宮芳意識到出事了,有人要大做文章,苗頭對準的完全是自己。
有人拿漕現說事,利用周亞生的跳樓直指牡丹市。自己是市委書記,身當其衝,不可退縮。
還是直指施政方針和施政策略的問題,如果省裏追究責任,自己是第一個要接受處理的,輕則調離,重則有可能降職。
所以一時情急她抓住了王浩的胳膊,其實也是女人的自認心裏,這是她們天生的對自己信任的男人的一種思維上的依賴。
宮芳的眼睛很性感,嘴唇微翹。說話的時候眼睛如蕩漾的秋水一樣,她微微驚詫地盯了王浩片刻,說道。
“你竟然如此沉穩,真是少年老成,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我估計這是一個局,他們在借勢。”
王浩搖了搖頭,深歎了一口氣。
“鬥爭無處不在,他們要利用的不僅是周亞生的跳樓。他們的目的是年後的人代會,你想過嗎,誰主政S省?”
“老師?”
“對!真是個才女。”
宮芳輕輕地捶打了一下王浩。
“不許胡說,隻能馬上查清周亞生的死因,這樣無論是對我的老師,還是我,都是一個最好的交代。”
王浩點了點頭。
“恐怕不那麼容易,充其量也就是賣牡丹苗而已。幕後的黑手,恐怕早就推得一幹二淨了。”
宮芳不信服的眨了眨眼睛,一攏秀發。
“我要是能查出來呢?”
“那還不快點?等什麼呢?還有兩天就要上班了。”
“也是,不早說。”
宮芳說完拿起電話,看也不看王浩的開始撥號。王浩很無奈的摸了摸鼻子,上不上班你不知道嗎,又不是我說了算,女人還真奇怪。
“馮秘書長,我是宮芳,有消息了嗎?好的,你把電話給馬書記。”
市委秘書長和紀委書記馬仁奎正在紀委辦公室內,仔細的查找著從周亞生家裏搜出來的一些物證。
可惜一無所獲,僅有的地產證上麵是周亞生老婆的名字。馬仁奎調來以前的群眾揭發檢舉材料,也隻能看到周亞生小舅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