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振國確信,今天這次針對王浩的出手,和上次在沙哈拉市地下王宮內的劫持,絕對有著莫名其妙的聯係。
隻是肖振國不敢相信,上次竟然是勾結境外勢力,做出的對整個Z國的挑釁。
難不成王浩的崛起,已經引起了境外勢力的注意,這裏麵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影子,不得不仔細的琢磨一下。
示意士兵撤離,肖振國默默的走向自己的汽車。牛建晨急忙小心的跟上。上車之後,看到肖振國依舊沉默不語,牛建晨思慮良久,考慮自己與王浩的關係,沒什麼不好說的,才試探的說道。
“首長,我在想。這次的事情,一定是那個人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幹掉王浩。首長,王浩是我們這夥人的天。
我們是王浩的兄弟,我們絕不會看著他為所欲為。雖然我們還成不了氣候,但是也會在下麵考慮其他的手段。
螞蟻撼象,我們雖小,但也不懼怕!”
肖振國麵色嚴肅的看向牛建晨,牛建晨的意思他明白。他們都是王浩的兄弟,是靠王浩的影響力提拔起來的幹部。
這次的事件究竟和任海濤有沒有關係,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不管和誰有關係,對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想方設法的要幹掉王浩。
因為王浩對他們的威脅太大了,幹掉了王浩,其實就是去了一個絆腳石。可王浩究竟是誰的絆腳石,究竟妨礙到了誰的利益?
看著麵前牛建晨滿臉焦急的摸樣,肖振國的心異常沉穩的搖頭說道:“這事你們辦不了,也不是你們該出手的。我相信王浩自有打算,等他醒來,一切都會有結果。”
一個小時後,疲憊不堪的王浩默默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麵前熟悉的人影,王浩慚愧的又慢慢地閉上了雙眼。
他在自責,絕對的懊悔。自己屢次涉險負傷,這次要不是莫名其妙的功力突破,練就了鐵布衫一般天下無敵的功夫,看來一定就死在了刑訊室中。
其實這小子也是被打昏了頭,他也不想想,他打小就和自己的爺爺學了幾招,他爺爺在戰場上拚死自己琢磨出來的拚命招式而已,哪來的‘鐵布衫’這種神功的影子。
要不是上官靈兒舍死拿自己的命護著他,說不定這小子早就翹辮子了。
但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王浩緊緊地閉著眼睛。他不想看到麵前這麼多關心自己的麵孔。
凡事說,越關心越亂,他現在需要冷靜。在睜開眼睛的一瞥之後。他看到了袁小藝,看到了肖振國、牛建晨以及不遠處躺在另一個病床之上的許文靜。
看到肩膀上纏著厚厚繃帶的文靜,頓時一股滔天的怒火在王浩的心中燃起。這股怒火不斷的燃燒,慢慢的擴大,直至蔓延......蔓延!
王浩牙關緊咬,他不想再去姑息,更不想就這麼一直低調下去。他要振奮,要崛起,想對所有人,對一直想要與他作對,傷害自己,乃至傷害他親人的小人們說不!
不管是誰,任海濤!俗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但現在不必要了。你絕對是我一生的宿敵,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鬥爭是殘忍的,這次不管是誰,不管涉及到誰,王浩都要一並追查到底。你不是想要我死嗎,打蛇打七寸,打我不死,我就會要你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沒有任何人離開,也沒有任何人來勸阻王浩醒來。好像大家很有默契額的知道,現在不是打攪王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