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泮長江的帶領,王浩很輕鬆的進入到易曉天的辦公室。王浩是因為要避嫌,一進入易曉天的辦公室中,便裝出非常拘禁的摸樣。
就連泮長江要求王浩向易曉天彙報一下情況,王浩都裝的很小心的樣子。無論是站姿和坐姿,還是語言的修辭搭配,讓潘長江看來,絕不會懷疑王浩和易曉天先前就認識。
泮長江不禁暗暗腹誹了一句:妹的,就算是太子,在見到了真正的閣老以後,還是要給人留下個好印象啊!
想當初,那封建王朝保太子的,那也得太子真有能力,能臣服得住手下的一幫鐵杆支持者才行。這樣一來,人家才會保你。
恐怕你真是一窩囊廢,就像扶不起的阿鬥。相信,誰也不會付出那般的心血和精力陪你共赴黃泉不是!
不過現在的泮長江是越看王浩越對脾氣,仿佛就是王八對綠豆,俗話說對眼了。王浩裝的越是小心謹慎,讓潘長江感覺王浩越是謙虛低調,不驕不躁。
像這樣有著大背景、大靠山的太子爺。人家並不依仗背後顯赫的支持為依仗,反而還能做到如此低調的姿態,真是孺子可教也,當真算的上是一顆好苗子。
假如自己以後真的能靠上王浩,相信必有飛黃騰達的一天。於是此刻的潘長江更加堅定了要支持王浩,要幫助王浩的打算。
見到王浩裝出如此拘禁的摸樣,易曉天忍不住笑了。起身離開自己的大班台,竟然出乎意料的招呼著泮長江和王浩說道:“泮省長,你好你好,王浩也來了,快坐!那什麼,王浩啊,到底是什麼事情,怎麼泮省長不說,非要你說啊,那你就說來聽聽嗎!”
王浩故作小心的半個屁股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之上,對易省長秘書送進來的茶也是一動不動。
見泮長江打眼色的看向自己,而易曉天也坐到了自己對麵,他這才整理了一下詞彙,完全出乎泮長江意料之外的說道:
“易省長您好,那我就說了。是這麼個情況。日自己國的飯島集團,打算在臨近沙哈拉的日咖則市投巨資建設一個石油經精煉廠。
而這份材料是剛剛報到了泮副省長的手中。在此我不能不說一下泮副省長是鷹眼如炬的。領導就是領導,馬上就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在接到個這個申請材料之後,而聽泮副省長和我說,這個飯島集團的總裁鬆下內酷竟然直接把工作作到了省裏。
為了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兩次邀請泮省長前去赴宴。為了不冷落投資商的心,泮省長將計就計,一邊在暗中派人對飯島集團詳加調查,一邊與之痛苦的周旋著。
這兩頓飯吃下來,是喝傷了胃,喝壞了身子。但又不能不陪。總不能讓外商們到處去宣揚我們省委的領導不重視外資吧,對外來的投資商不理不睬的。
所以即使明知傷身,泮省長還是堅持下來了。喝了兩次,回來後吐了兩次。聽說差點喝的胃出血。
這也就罷了,但是沒想到聽從了泮省長的指示,下麵的人還真就調查出來問題了。原來飯島集團表麵上看來,是日自己國民間的一個巨大的財團,實際上卻是日自己國軍方投資,占有著絕對比例的陰謀野心集團。
說白了,這個飯島集團其實就是為日自己國那個資源貧瘠的小島國,在國外通過投資方式,對他國的礦產乃至油氣資源進行瘋狂的經濟掠奪的一個別有用心的軍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