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在李龍警惕過來的瞬間。途觀裏的槍響了。一排緊密的子彈向自己打來。
李龍隻覺得自己麵前一亮,整個前擋風開始龜裂,隨後就見眼前一片模糊,前方已經看的不那麼清楚了。
車子左搖右擺,擋風龜裂,成了密密麻麻的碎片。要不是這車的貼膜高檔,想必前擋風現在已經完全的掉落下來了。
不過越是這樣遮擋著,越是阻擋了自己的視線,李龍顧不得朝前看,伸手對著前方就是一槍。
隻是一槍走偏,根本就沒剮蹭到途觀的一根毫毛。
途觀裏的幾個人愣了一下,他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疏忽了,想不到轎車中的人還有槍。
不過這不要緊,副駕駛上的子迅的轉身邁過座椅,在後座上架好了步槍,一扣扳機,先打掉了後擋風,這才穩穩的開始瞄準。
前有阻截,後有追兵。李龍下意識的甩了甩脖子,竟然鎮靜的對後麵的王浩道:“領導,想辦法打爆依維柯的輪胎,我有把握從途觀側麵衝過去,不過相撞就避免不了了!”
車的後擋風已經被依維柯上的微衝打成了篩子。還好這輛車事先經過柳明生的特意加固,後排座位加固了鋼板。
微衝就是再厲害,也穿不透1的鋼板,隻不過子彈打在鋼板上,如同爆豆,讓王浩不敢抬頭。
遠處傳來了淒厲的警笛聲,更加了依維柯上的瘋狂。他們先選擇了向輪胎下手,幾個點射過後,a6歪歪扭扭的就向路中間的綠化隔離帶撞去。
“臥槽!”李龍使勁的打著方向,一排子彈從側麵打了過來,頓時便穿透了簡單的車門。
不過力道已經變了,有幾顆子彈擊中了李龍,李龍猶然不覺,咬著牙打著方向。使勁的一轟油門,八缸強勁的動力轟鳴,a6竟然衝過了綠化帶,轉道向後歪歪扭扭的跑著。
“這都行,難道輪胎沒爆?”王浩不解的問道?
李龍點了點頭,伸手打爆了依維柯的前輪胎,緊握著方向盤,鎮定的到:“防爆的,Rs,泄氣保用輪胎。
這車原先的輪胎早就換了,胎壁是支撐車輛重量的主要部位,而又是典型的扁平比(扁平比是輪胎高度與寬度的比)較大的輪胎。
這樣的輪胎被打爆時通常會導致胎壁的瞬間崩潰,從而使輪胎馬上失去支撐力,導致車輛重心立刻生偏移。
特別是我們這些前驅動車的前輪爆胎,爆胎後瞬間的重心轉移很可能會令車輛失控,一頭紮進水溝裏。”
李龍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一邊著,一邊用力的控製著方向。同時放鬆腳踏板,堅決不踩刹車,就這樣讓a6自動的向前行駛了一段距離,這才頂著外麵槍彈的掃射,讓車自動的停止下來。
“領導,從右麵下,不要離開車體掩護。他們打不爆油箱,油箱是特殊加固的。我們以車為掩體,我相信我能堅持五分鍾!”
對麵依維柯被迫側翻,不過一身利落作戰服的精英隊員們已經從車中爬了出來。
一名套著頭套的男子大聲的指揮著:“傻逼啊!打油箱,送他們去姥姥家,給海子報仇!”
途觀也停了下來,步槍手平穩的端著槍,瞄準了a6的油箱,鎮靜的扣動扳機。隻聽啪的一聲擊中,一聲尖銳的嘯音傳出,子彈卻打著旋,從另一個詭異的角度迸出,飛向了不知名的角落。
“臥槽!改裝過!包抄過去,快,等警察來了,一切都沒戲了!”
七八個人頓時分散開來,微衝和步槍都緊緊地的端著。再次瞄準,正要開火。
一輛現代納瑞突然從斜刺裏衝了過來,車很快,幾名隊員來不及躲避,已經被納瑞狠狠的撞起,高高的飛向空。
在美麗的半空中做著快樂的自由轉體6度,再次跌落在地。
這還不算完,納瑞一打方向,車原地掉頭,又從側麵逼近了幾個靠近綠化帶的精英隊員。
隊員們猛然醒悟,紛紛調轉槍頭開火,刹那間就將納瑞打成了篩子網。
一隻和嫩藕似的胳膊慢慢的從納瑞車窗中伸出,頓時就被一顆子彈擊中,雪沿著手臂往下流,猩紅一片。
“慶哥,紅鯉魚,你答應我的,今不搭帳篷,隻帶我去釣紅...鯉...魚......!”
駕駛位上的慶哥嘴角流出一抹鮮紅的血液,眼神中滿是激動地看著麵前的美人兒。他至始至終都不明白,難道這些人玩的是真家夥,不是在做仿真槍遊戲?
“麻痹的,別我車,我車也敢別,我撞死他。老爸,給我準備萬善後,我要撞死幾個人!”
倒地三個,損失慘重的精英隊員們迅再次瞄準了納瑞,步槍對準了納瑞的油箱。
轟的一聲,納瑞油箱被擊中,居然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