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家,現在還有海家嗎?恐怕已經不存在了吧!海子死了,海家已經不存在了,但是海家沒了不可怕,還有你,你就是另一個海家!
退無可退,你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參於,你做過什麼,有沒有嚴重?”
噗通!
張誌明雙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海上將的麵前。他竟然跪著走到了海上將的腳邊,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海上將的雙腿:
“海伯伯,我爸早死了,我現在隻有你,海爸爸,我從就是這麼叫您的,您從就我是你的另一個孩子。
但是這口氣不能就這麼咽下去了啊,我要為我海子弟弟報仇,我要他們一命抵一命,我不管,就是拚個魚死網破,我也要做了他!”
“做了他?你認為那麼簡單嗎?山鷹隊到現在無一人回來,做了人家!
你派出去的人全軍覆滅!
做了人家!
你憑什麼?
你有什麼,你還想怎麼去做?
如果不是我派軍部糾察去把你帶回來,恐怕現在的你,還在國安裏配合調查問題吧!
那個地方能去嗎,去了就出不來了!”
張誌明傻了,自己所有的一切,所做的一切,海將軍都知道。
他抬起頭,一咬牙:“是我派人去的,截殺王浩。
我就是要弄死他,為海子報仇!”
“弄死他,這事和他有關係嗎,是底下派出所無意識的出手。你認為我真的老了嗎?真的就是個病秧子?
糊塗,你想把這件事扯大扯遠。我問你,你想過海家嗎,想過跟隨在海家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人嗎?
現在不是碰撞的時候,更何況海子還被人死後做了文章!
你這樣做,其實正好中了人家的安排。
你身後的屎幹淨嗎?我可以很不客氣的,如果不是老妖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就出手安排好了,恐怕這次我們麵對的就是全方位的打擊!
把這身軍裝脫了吧,你跟我去見老妖怪!”
張誌明一聽這話,頓時就是心頭一顫,他幹脆豁出去了,大著嗓門一下就站了起來:“脫軍裝,不,死了我也不會脫。是我做的,我承認,但是我沒錯,即使錯了,也是被他逼得!
弄死我兄弟,我就是灘尿泥,我也得有點尿性!”
“尿性?”海上將氣得嘴唇亂抖。
張誌明隻得解釋:“海爸爸,我沒錯,這是原則問題。何孔琪電話打給我,我就得做出一個姿態。
他們現在針對的是整個海家,而我再不回應,你讓跟隨我們海家的人怎麼看。難道就這樣連個屁都不放嗎。
海子都被人弄死了,雖然海子做得出格了,但是出格,就是再出格,也應該由國家來製裁。
而他們呢,隨手一槍就......
我不能忍,我就是要告訴他們,海家,不是這麼好欺負的。這事沒完,絕對沒完。不一命償一命,我就和他們玩到底!
海爸爸,你要我另有打算也可以,但是我絕對不是要把海家變成我張誌明的。我自信我還沒有那個能力,離開了海爸爸你,我就是個屁!
我爸早就死了,誰認識我張誌明是誰。我從就是被你養大的,海家,就是我張誌明的家。
嚴格的起來,我應該姓海,而不是姓張,姓張的,管過我嗎?”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大巴掌當頭輪下,砸的張誌明眼冒金星。
但是張誌明一動不動,他靜靜地站立著。心中痛快的道:打吧,打,打的越重越好!
打吧,打,越打才越明我得對!
一股殷紅的鮮血,順著張誌明的嘴角慢慢地流出。海上將微微的一閉眼,再次頹廢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逝子之痛,痛切心扉!
但是再次逝去一子的話,恐怕海將軍就真的承受不了了。
他現在的一切都是堅持出來的,即使是一掌扇在了張誌明的臉上,也是做出個樣子!
“來人,摘了他的肩章,給我送給肖振國!送軍法處!我沒有這個兒子,一個被人斃了,一個違法違紀,我丟不起這個人啊!”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兩名糾察戰士遲疑的上前,張誌明自己扯下了肩章,但是卻是心翼翼的雙手捧著,慢慢的放在了海上將的紅木辦公桌上。
他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椅子上的海上將,臨出門的時候大吼一聲:“海爸爸,要按時吃藥,那藥,是掐著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