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不說話了,他感覺自己的這個兄弟最近變了好多,以前唯唯諾諾,十分的窩囊,現在卻充滿了自信。
四個人繼續開始吃喝,剛吃了沒一會。
突然。
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群手裏拎著棍棒砍刀的大漢一擁而入,將屋裏的人團團包圍,最後進來的是個披著大衣的中年男子,這男子臉上有一道斜長的刀疤,直接將鼻梁砍為了兩半,看上去頗為猙獰。
陳銘幾人被嚇壞了,許不凡卻絲毫沒有慌亂,繼續埋頭剝著螃蟹。
“剛剛,是誰,把我,兒子,打了?”
“大哥,就是這小子,是他把少爺給打了。”一人指出了許不凡。
刀疤男上下打量了許不凡兩眼,見是個學生,而且看穿著也不像什麼有錢人家的孩子,便獰笑一聲。
“給我把這小子的兩隻手剁了喂狗。”
幾個拎著大砍刀的大漢奔著低頭吃螃蟹的許不凡就衝了上來,封靈兒被這陣勢嚇得尖叫起來。
陳銘兩人也是麵色蒼白,嚇得根本動不了地方。
等這幾名大漢到了跟前,許不凡猛地抬頭,呲牙一笑,同時右手握著把餐刀向前一劃,就見刀光一閃,這幾個大漢握刀的手腕被齊齊割斷,鮮血當時就湧了出來,濺的餐桌上都是。
而且許不凡根本不給這些人留喘息的機會,站起身來,就跟砍瓜切菜一樣,將這些提著棍棒凶器的人全給繳了械。
刀疤男做夢也沒想到跟個學生一樣的許不凡居然會這麼厲害,他轉身剛想跑,許不凡便到了他跟前,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雖然這刀疤男體形看上去比許不凡壯碩的多,依然被許不凡輕輕鬆鬆的提到了空中。
“你說要剁了我的手去喂狗?”
刀疤男哪裏說的出話,他就覺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許不凡掐斷了,聞言驚恐無比的奮力搖頭。
“剛才那個人是你兒子?看樣子你們父子倆都不是什麼好人,要不我免費送你們去西天?”
刀疤男被這句話說的胯下一熱,活生生嚇尿了,隻因為他在許不凡的眼睛中看到了毫不掩飾的殺機,他知道,這個學生模樣的少年不是說著玩的。
那股子尿臊氣讓許不凡皺皺眉頭,這時候封靈兒才戰戰兢兢的說道:“不凡,別……別殺人……”
許不凡一驚,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中會有這麼熾盛的殺機,幸好被封靈兒提醒了一句。
“最後問你一句,服不服?”
刀疤男拚命的點頭,這時候他都快被掐斷氣了,許不凡這才一鬆手,刀疤男跪在地上捂著脖子一個勁喘息。
“啪啪啪”有人鼓著掌從走廊那端款款而來。
“好功夫,沒想到玉城還有這麼優秀的年輕人,真是可喜可賀。”
等走的近了,許不凡才看清說話的人,這是個風情極盛的女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一身黑色的旗袍,盡顯窈窕動人的曲線,頭上盤著一個高聳的發髻,一根金簪斜插在上麵。
“你是誰?”許不凡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
“我是誰不重要,許不凡同學,我家小姐想見你一麵。”女子笑盈盈的說道。
“你家小姐是哪個?她怎麼不自己來見我?”許不凡皺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