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你也太了吧……不是大學畢業了嗎?”
女醫師不願意坐下,感覺是被欺騙了,怎麼看楊瀟都不像是親戚韓六喜的江東大學畢業,更不像是縣稅務局的公務員。
她挺失望的,一臉不滿。
以她對男人的最低檔要求,楊瀟的樣貌隻能算是還行,但是太黑,身高距離一米八的底線標準差很多,再加上這一身學生模樣的舊衣服,怎麼看都像是在家務農的青年農民。
太難聽的話,她也不想。
她就想問楊瀟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誰給你的勇氣出來和我相親?
“我大學畢業了,可能是我讀書早,看起來稍微有點年輕吧!我們鎮裏的孩子讀書會省掉幼兒園的班,我更是直接上大班,過渡一年就去學讀一年級。”
楊瀟看出對方的嫌棄,隻能是細致的解釋一番。
他也不高興,大家都是為了完成父母的任務,吃一頓飯就可以拜拜的再也不用見第二次,何必這麼斤斤計較?
對方更隨意的穿著白大褂就過來了,那一臉倨傲的臭臉還要挑他的毛病。
現在這些女人都怎麼了,都他媽貴族嗎,老子臉上寫了“要日你”三個字嗎?
這就是他不喜歡和陌生女性相親的原因,根本不了解,遇到薛玉蘭、周芸這種性格好的女生,那都還好,聊幾句,吃個飯就算了,萬一遇到女醫師這種自恃甚高又沒教養的蛇精病,簡直是自己送上門給對方侮辱。
“這真是無巧不成書,你既然是江大統計係畢業,那就是我和青莉的學弟咯?”
薛玉蘭立即插口,先和楊瀟聊著,避免兩人有言語上的衝突,又將不肯坐下的女醫師推進沙發內側。
女醫師大概是二十六七歲,五官精致,身材高挑,隻是胸平了一點,特別是和身邊的閨蜜薛玉蘭相比,差距也太大了吧?
三人坐在餐桌邊,點了幾個菜,互相詢問一下基本情況,但都是楊瀟和薛玉蘭邊吃邊談,前來相親的女醫師韓青莉反倒是在旁邊玩手機。
當著楊瀟的麵,她甚至給薛玉蘭發了一條信息,估計是很難聽的話,讓薛玉蘭一陣尷尬。
“蘭姐,你今怎麼沒戴婚戒?”
楊瀟特意看一眼薛玉蘭的雙手,剛見麵時就注意到了,隻是和薛玉蘭熟悉之後才多問一句。
“她又沒結婚,哪裏來的婚戒?別看她用來嚇唬某些白癡的那枚婚戒,那可是一克拉的帝芙妮藍色方鑽係列,六萬多的價位,不是誰都買得起的。”
女醫師韓青莉冷冷的諷刺一句,終於站起身,決定走人。
她以為楊瀟相中了自己的閨蜜薛玉蘭……哈,一個死魚臉的青年農民工也敢追求薛玉蘭,簡直是滑下之大稽,可笑啊,荒唐啊。
華昇集團董事長的公子、趙市長的公子,那可都是海歸學曆,追了薛玉蘭一年半載也沒有任何進展。
她在心裏狠狠的呸了一聲。
“青莉,你怎麼剛來就要走啊?”
薛玉蘭急忙勸阻,不希望韓青莉離開。
“診所太忙,我先走一步,你們吃吧。”韓青莉擠開薛玉蘭,徑直揚長而去。
場麵稍微有點尷尬。
“楊,你別生氣,她父親剛查出是胰腺癌,很難治,她最近的心情自然是特別差,你多體諒吧。”
薛玉蘭苦笑著,盡量幫閨蜜善後,“其實,韓伯伯是咱們縣裏最有名的老中醫,我時候患過一場大病,就是他治好的,我還認了伯伯做義父。他的身體一直很康健,誰能想到,竟會突然患上這麼嚴重的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