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跟我有關嗎?”
楊瀟終於拎著長棍,快步如風的從房屋裏走出來,冷冷掃視一圈,他早就猜到周家會集體失心瘋,如果他也走了,那才叫麻煩呢!
這就是楊瀟的決定。
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
即便要去南方找周芸,他也得先將家裏安排妥當,再折騰半年,將這幫孫子折騰的肝膽俱裂,這才叫有技術含量的私奔!
“跟你沒關……那跟誰有關?瀟子,你別以為我們傻,就是你挑唆我女兒離家出走的,你子夠陰險啊,等幾個月,你再去找她是吧?”
周大貴突然見到到楊瀟時,整個人都愣了一下的有點回不過神,轉瞬就明白這個楊瀟太陰險,擺明是要等風平浪靜之後再去和他女兒彙合。
殺的,兩百萬啊!
“我女兒可憐啊,好日子不過啊,都被楊瀟這個不要臉的畜生給蒙騙啦,鄉親們,楊家傷害理啊!”周芸母親也沒想到楊瀟居然在家,愣了片刻,旋即就繼續嘶聲痛哭,哭搶地。
這就是一個十裏八鄉都聞名的潑婦!
村裏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位赤腳大醫崔寶田也在人群中,一臉早就料到會有今的神情,有這種表情的人還真不少,從楊瀟和周芸正式訂親開始,很多人就等著周大貴一家過來鬧騰了。
周家這麼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很嚇人,圍觀的村民很多,真正敢到楊瀟家裏勸架的極少。
“楊安順,楊瀟,你們父子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的窮樣,幾萬塊都拿不出來,還想娶媳婦,我他媽呸。”周大貴惡狠狠的拎著鐵鍬要衝上去,結果被韓六喜拉住了。
“大貴啊,有話好好嘛。”
“楊瀟不是沒走嘛,再了,周芸可能是出去玩幾,你們再找找嘛!”
韓六喜和幾個鄰居出麵拉架,唯恐鬧出人命。
“楊瀟,你也不看看自己算個什麼東西,老子養的母狗,你都娶不起,今要不將我姐交出來,我他媽殺你全家。”
周勇是年輕人,又是在縣裏混出名堂的流氓,沒人敢拉,他就一臉赤紅暴怒的拎著斧頭衝上來,衝著楊瀟咆哮,真是氣壞了。
他的新車,他的兩百萬啊!
“就等你呢!”
楊瀟一直在等周勇主動衝上來,突然抓住這個瞬間,閃電一般挑起長棍捅了過去,速度快的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嘭。
一聲悶響。
“啊呀?”
周勇慘叫一聲捂著肩膀跌坐在地上,手裏的斧頭也掉了。
“癟三,你還敢動手?”
周勇身邊的那一群流氓立即衝了上來,大概是無法想象有他們這群“江湖兄弟”壓陣,居然還有人敢打周勇敢還手,太不給麵子,簡直是找死!
這一瞬間。
楊瀟就明白了,他這些堅持超量服用養元丸,加上每日堅持不懈的力量訓練,已經將體質、反應、速度提升到一個驚人的程度,和這些流氓根本不是一個層級。
啪,啪,啪,啪。
他雙手持棍不斷打飛別人,打一個退一步,等他退回到自家樓的門裏時,居然打趴了五個青年流氓,剩下兩個也不敢再衝上來,都嚇愣了。
楊瀟最初選擇六點半棍時,並不指望有多大的用處,就是想要仗著棍子的長度搶先捅倒幾個,尤其是周大貴和周勇父子。
這根三米半的長棍是榆樹木,在農村常用的家具木料中,榆木最硬最重。
楊瀟的這一棍甩過去簡直和鐵棍差不多,力量和技巧兼具,每一次都是將棍子甩起來,用棍梢末端打人,快、準、狠,專打別人的腳踝、手腕、脖子,一棍傷一個。
別人都被打愣了。
他又信心高漲的衝了出來,將剩下兩個流氓甩飛,一步衝出四五米的距離,就像是淩空飛躍一般。
啪。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對準蹲在地上捂著肩膀的周勇再甩一棍,反手連周勇身邊的周大貴也掄飛了。
這兩下的速度都很快。
隻是眨眼一瞬間,周大貴、周勇父子就被掄飛,而且是向著楊家院的左右兩側飛去,一個砸在牆上,一個跌在泔水桶上。
院子內外,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楊瀟。
這幾棍簡直像是打在所有人的臉上,特別是崔寶田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大概是沒想到“傻子”楊瀟也敢打人,還能打的這麼威風。
握草,我這麼猛的啊?
楊瀟自己也是一萬個沒想到。
他還是用六點半棍的手法,雙手握住長棍的一端,另一端指向周家的那些親戚,目光卻盯著遠處的崔寶田,以及那幾個曾在他身後冷嘲熱諷的同齡人,“還有誰想在我家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