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楊瀟一樣,對陸家沒有一丁點的好感,一窩子的刁民,以為自家在琿州有權有勢,有神秘的傳承,心態上都有點自恃甚高。
按照她的真實想法,這個陸家的男人要打兩頓,女人也得再打一頓。
她已經親自現身了,陸雪豔居然還敢肆無忌憚的搶著坐在楊瀟身邊,迫不及待想要表功獻殷勤,簡直就是找死,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氣氛何止是尷尬,簡直是冰冷如霜,殺氣淩厲。
陸雪豔戰戰兢兢的跑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坐著,臉色慘白死灰,手腳都在顫抖,她不怕孟豹,也不是很怕楊瀟,畢竟沒有幾個男人會打女人,她還覺得自己長得不錯,未必不是楊瀟想要的類型。
她怕韓青莉,現在真的知道什麼叫怕了。
開車的人是她父親,明明是一位內勁高手也不敢吭聲。
楊瀟不用話,隻是坐在靠窗的位置,翹著腿,靜默的闔著眼簾休養,態度很明顯,他身邊的這位女異人想殺誰都行。
他無所謂,陸雪豔也好,陸家也罷,都不重要!
瞬息一閃。
韓青莉已經在楊瀟身邊坐下,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從手袋裏拿出一支旅行裝的雅詩蘭黛潤手膏,唏噓一聲,“關外什麼都好,就是風太大,又冷又幹燥。”
“開車吧,將雷鷹公司和藥王穀的事情清楚。”
她抹著潤手膏,一邊吩咐陸家的這對父女。
每次有她在身邊,楊瀟總能省很多事,大部分時間都不用處理雜事的保持靜默,時常進入假寐狀態,感悟自己學到的各種武技秘術。
有時,他也會回想一下自己看過的所有教材書籍,溫故知新,慢慢消化現代科技文明。
“公子,姐,這一次的事確實有點蹊蹺,我昨還在和雪豔私下商量,感覺這件事有內鬼。我們陸家剛開始重新尋找藥王穀,雷鷹公司在遠東地區的負責人就親自過來,他們早就找到了具體的位置,隻是無法打開。”
陸長昆開口話,一邊開車,一邊介紹情況,因為他女兒陸雪豔已經嚇得麵無血色,一直在哆嗦輕顫。
“他們是怎麼知道位置的?”
韓青莉有點不解,一直在琢磨這裏麵的玄機。
“他們是在另外一個遺跡中發現了某些文獻,算準藥王穀的方位和距離,隨後找了幾年的時間才終於確認這個遺跡的位置。他們已經挖到了正門位置,想要打開正門,得用六陽功的內勁才能做到,隻能來找咱們。”
陸長昆看了看女兒,示意女兒別慌,人家還是要用咱們陸家的,不至於為了這點事就削你一頓。
“那在酒店,你們一共有六個人,三個是陸家的,另外三人是朋友?”韓青莉當時也在,隻是沒出麵,事實上,她的靈識洞察範圍比楊瀟還厲害。
她是能在一裏範圍內洞察所有異人和異常氣能量的特殊傳承,麻門特有的蛇心瞳術。
除非楊瀟和海焰爐人器合一,氣場合並,那也不過是堪堪與她媲美。
“確切的是五個陸家的,我、陸長慶、陸長平是兄弟,長慶是老大,我是老三,長平是老五,另外兩個是遠房親戚,隻有一個是我父親那一代傳出去的外姓六陽功弟子。”
“因為這個六陽功需要六人合練,我們一直是在一起練功的,關係很好。不過,藥王穀的大致方位和很多隱秘隻有長慶知道,我和長平都不清楚,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至於我大哥嘛,他一貫不喜歡洋人,應該也不是他泄密。”
陸長昆大致將情況一下。
這件事確實很奇怪。
楊瀟剛讓陸家尋找藥王穀的具體下落,這才不到十的時間就來了一批外援,聲稱知道藥王穀的位置,還是雷鷹公司的人。
這不對勁。
究竟是不是陸家聯手雷鷹公司給楊瀟挖坑,這都是一個疑問。
楊瀟也不是很在意。
如果真能找到具體的位置肯定是再好不過,若是找不到,那就索性大開殺戒,他對雷鷹公司那些人也沒什麼可的。
等他開啟異界大門,還能引誘這些國際財團進去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