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一部戲劇,到了一個最關鍵的時候,演員突然放棄了,那種突兀的感覺一樣,袁東突然覺得麵前的司琴讓他覺得有點陌生,陌生的讓自己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前段時間的堅持,那種拚命的堅持,甚至讓自己都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愛慘了自己,那麼想要得到自己,就算自己不想娶她,心裏也到底還是存著一絲歉疚的,畢竟曾經的承諾,而且會覺得辜負一個人的愛情。
可是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就這樣平靜的對自己說,不想玩下去了,不想要你了。就好像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把先前的瘋狂統統的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話。這簡直讓袁東不能接受。
“難道我說的話不容易來理解嗎?”司琴偏過頭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疲倦的笑容:“我以為你會很開心,你本來也不願意娶我的,我爭取了那麼久,現在你得到了你最想要的答案,是不是應該開心的感謝我呢?”
袁東思索了一會,才開口道:“你還真是讓我覺得困惑了,本來我還真覺得應該跟你談一下的,因為這似乎是到了我們最後的關頭了。雖然說現在的離婚率是那麼高,但是婚姻在我眼裏,還是比較神聖的事情的,我並不覺得它是一件很兒戲的事情。可是你現在突然這麼說,又讓我一時之間,找不到說話的理由了。”
“嗬嗬。這不是很好。你可以去找你的滿佳了。”司琴輕輕的晃蕩著秋千說道:“我覺得我們都挺傻的,都是那種到了失去了之後,才知道珍惜的人。”
“你失去了?”袁東斜睨著司琴,好久都沒有跟她平靜的說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剛剛的話,讓自己突然有些輕鬆的感覺,反而可以正常的坐在她的旁邊,聽她說話了。
“是啊。”司琴歎息了一聲:“我以為自己沒有失去過的,我以為有一個人可以一直都在我身邊的,坦白說,我平時都沒有注意過他的,一開始我是喜歡你的,他不過是我安排去調查你的男人,因為他實在是很聽話,所以我才讓他在我的身邊,我從他那裏知道你和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在一起,每次我氣得沒有辦法的時候,都是他帶著我到處遊蕩,甚至我發火的時候,把東西扔在他身上,他也不會說什麼,還是傻笑著,說大小姐,不要生氣了,沒有什麼的,他還是會回到你身邊來的。
其實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倒是比較像我自己,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過分一點的時候,他也不會生我的氣,隻是悶著頭,不說話,我也會跟他道歉。他就誠惶誠恐的樣子,好像擔心我要趕他走一樣,其實我沒有要趕他走啊,我覺得他很好啊,好像是一個可以包容我一切的朋友,但是我沒有想到他不是把我當朋友那麼簡單。”
“他愛上你了。”袁東陳述的說道:“隻有愛上一個人,才會讓一個男人可以死心塌地的為一個女人做那麼多的事情吧。哪怕是幫她搜集假象的情敵的照片,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對啊,所以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心裏有我,在我看到他的錢包裏麵是我的照片的時候。其實我有一次想要去看的,但是他不給我看,他說裏麵有他的愛人,我也礙著麵子也懶得看了,但是還是意外的讓我看到了,裏麵竟然是我,嗬嗬,真是好笑,我的管家,竟然愛了我很久,我甚至都沒有感覺到。我想要跟你結婚,我想要走完你以前的承諾,他還勸阻我,我那個時候跟他吵了一架,心情非常的糟糕,因為他從來都是支持我的,但是這一次竟然還要阻止我,我真的是已經被他給慣壞了。我就是想要讓他看一下,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我就是要嫁給你,他能把我怎麼樣。”
“你還真是相當的任性。”袁東搖了搖頭說道:“所以你這次傷害到他了。”
“是啊。我跟他說,你就要跟我結婚了。我馬上就要成為袁太太了,他當時的表情,你沒有看到,你不知道,那種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樣子,真是難看極了。我那個時候就是想讓他低頭,想讓他說些什麼,可是他還是沒有說,隻是跟我說,他鄉下有親人過世了,想要回去了。”
“這是借口嗎,想要離開的借口。”袁東說道。
“借口不借口的,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一個人想要離開,是有一千種理由的。”司琴有些無助的靠在秋千的繩索上,:“其實我剛剛來的時候,他已經給我留了一封信,離開了。說是要回去了,而且鄉下給他說了一門親事,他也老大不小的了,看到我也成家了,自己也覺得可以定下來了。所以,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