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陌小心翼翼的聽著,不知道安迪爾知道自己什麼秘密?他本來就神秘兮兮的,莫非……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謎?
夏以陌從小經常被夏家的人欺負,以至於她很小就知道自己不是夏家的親生孩子,她一直對自己的身世耿耿於懷,可是她從來沒有問過爸爸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在她心裏,爸爸就是她的親生父親。
安迪爾這個人一直都很神秘,再加上他說的這句話,無疑是給了夏以陌一個拔不掉的疙瘩一樣。
夏以陌想要開門進去問個明白,但是又一直沒有勇氣,直到房內沒有聲音了,夏以陌才抱著曲曲離開,安迪爾現在的狀況不太好,還是等明天他狀態好一點後再問。
她決定了,明天一早就去問安迪爾到底知道自己什麼秘密,人一旦有心事,晚上就睡不著,她早早的就起床了。
可是一早就沒有看到安迪爾的人了,後來問了傭人才知道昨天晚上他病情惡化,發起了高燒,醫生束手無策,隻好把他送到了英國去了。
夏以陌有點小失望,安迪爾去了英國不知道又要什麼時候見得到他?一想到那個秘密可能又要很久才知道,夏以陌就焦急不安。
結果夏以陌一整天心事重重的,連周嬸叫她吃飯都提不起勁,在飯桌上吃飯也是把菜挑來挑去,卻沒有一口吃得下去。
端木爵在一旁吃飯,覺得她很不對勁就目光投向她,似乎知道她是為了什麼事才這麼心不在焉的,把一塊雞肉夾到她碗裏的時候說“別太把那些話放在心上。”
“什麼?”
“我知道你聽見了。”
“端木爵……”
“安迪爾隻是在騙你而已,他為了得到你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端木爵停下手指的動作,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才發現她已經坐到自己旁邊了, “要不,你打電話問問他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說了,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要不你把他的MSN給我,我自己問他吧。”她是聯係不到安迪爾,不然一定親口問他。
“一個男人說了一句話就讓你那麼上心?”
“你難道不知道好奇心殺死貓?”
“這幾天他估計沒有精力跟你說這些事。”端木爵淡淡的說道“他要動手術,動完之後又要複健。”
“那你先把他的聯係方法給我,等過幾天了我再跟他聯係。”一聽到夏以陌要跟安迪爾聯係,端木爵的臉色就很不好,安迪爾說的那句【我如果有回憶,應該就是嫂子了,她那麼吸引我……】一直縈繞在他腦海。
他知道安迪爾的性子,隻要是被他盯上的一定要得到為止,所以夏以陌能少跟安迪爾聯係就少聯係。
“怎麼不說話?”
端木爵看到她那麼堅持,隻能鬆口“過一會我讓司墨給你。”
“現在不可以給我嗎?”
“我現在有事。”端木爵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站起來的時候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我有點事出去一下,晚上可能要晚一點才回來,你在家等我不要亂跑。”
“反正你總是有人監視我的,我哪裏跑得掉?”
“知道跑不掉最好。”
……
一輛限量版的奔馳在公路上狂飆著,穿過了蔥蔥鬱鬱的樹林,拐過歪歪曲曲的車路,似乎到了目的地,急速的車漸漸減速了下來,終於在一座像中世紀的城堡前麵停下。
在城堡的道上站滿了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看到他過來,全部低下頭“少爺!”
這裏是端木爵最近買下的城堡,不是為了要住,是為了做實驗用的,有時候也可以拿來當作監獄用。
端木爵一步步的走過來,從城堡大廳走進去,一直到一個小房間才停了下來,司墨就在房間外麵等著他“少爺,沒有問出什麼。”
“嘴那麼硬?”
“我們已經用了很多的辦法,可是還是怎麼都不能撬開她的嘴。”
“她的身份?”
“黑道頭子的侄女,那個頭子因為知道惹到我們了,第二天就把她送到我們手上來了,不然她很狡猾,我們都抓不到她。”
端木爵點了點頭,伸出手就去扭開了門把,整個房間十分的陰暗,隻有一盞泛著黃光的老式日光燈,懸掛在牆壁上左搖右晃,整個房間被照得十分的陰森。
司墨打開了一盞燈光較強的燈,終於看清在房間內到處都是醫用儀器,有電椅,有鞭子,有鐵路,一些刑具應有盡有,簡直就相當於古代的牢獄一樣,看得讓人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