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他心裏,她始終都不如一個夏以陌!
在美國的那兩年,無論她怎麼對他掏心掏肺,他心裏都是夏以陌!無論她多麼努力,怎麼都走不進他的心,總是設下屏障,隔阻她對他的感情。
這兩年,徐靜怡真的看透了,溫孑然的心是鐵打的,一旦認定他心裏想要的,就算怎麼對他,他都無動於衷!
徐靜怡看著他轉身就要出去,竟然一句話都沒有,她一直強忍住的淚水終於還是滑落了下來,嘶吼道“溫孑然,你給我站住!”
溫孑然仿佛沒有聽到,毅然的轉身離去,一句話都沒有留給她。
徐靜怡抓住樓梯的扶手,想要衝下去攔住他……可是攔住他了又能怎麼樣?他的心已經不在她這裏了!
徐靜怡的心是徹底的涼了,頓時她失魂落魄的跌倒在地上,傭人嚇壞了“小姐。”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那樣對我!”
徐靜怡沒有了以往在傭人前的那種大小姐姿態,狼狽的跌倒在地上掩麵而泣,被他一次次的傷害,她都挺過來了,但是這次,他竟然還要開槍殺了她!
一個男人動了想殺一個女人的念頭,他是有多憎恨她?
他們兩個人每晚都是同床而枕,可是誰都不會知道,她和溫孑然tongfang的時候,他都會做防護措施,根本就不可能讓她懷上他的孩子,她隻要一提到要孩子,他就會冷著一張臉,而對於另一個女人呢?就算不是他的,他也要!
……
夏以陌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醫院裏,連續兩天都在輸液沒有吃東西,她的嘴唇都幹裂了,喉嚨也是像燙著的一樣灼痛。
她身無分文的在醫院,醫護人員卻把她照顧得很周到,而她一點都沒有懷疑到,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醫院?為什麼那些人要無償幫助她?
她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想那些問題。
就在她鬱鬱寡歡的時候,溫孑然正在發瘋似的尋找她……可是不知道的是,夏以陌基本上與世隔絕了,因為這所醫院,已經被麗莎動了手腳。
夏以陌的一舉一動都被麗莎監控了起來,除非夏以陌自己跟外界聯係,否則,外界根本就找不到她的地點……
而現在的她,根本就不會去跟外麵的人聯係,如果說讓溫孑然一輩子都找不到自己,夏以陌比誰都願意,她已經不願意看見溫孑然了,應該是說沒有臉了。
溫孑然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她,她仿佛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利用了很多關係,很多的渠道,卻沒有她一點音信。
每一天的努力都換來了她無音信的結果,溫孑然心裏就好像被掏空了,一個無盡的漩渦……他在害怕,夏以陌會做傻事,她已經做過一次了!
……
醫院外,下起了小雨,又起了一層厚厚的霧,伸手不見五指。
一輛奔馳打著昏黃色的燈光,穿過了雨霧,不急不慢的駛到了某處公墓。
端木爵推開車門下車,一身黑色的西裝,加上他陰沉的臉,讓人感覺到他此刻的沉重。
他繞過了一排排的墓,最後在後麵的最後一個墓停了下來,墓碑前擺放著很多新鮮的花,而墓碑上的照片,那個女人,笑得如此的和藹。
端木爵忽然之間,眼眶都紅了。
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同時也是他最痛苦的一天,那場車禍,奪去了他母親的性命,奪去了他一直珍惜的親情,如今,他卻什麼都沒有了。
司墨要給他打傘,卻被一雙手拿住,他驚愕看著眼前出現的麗莎“麗莎公主,你怎麼來了?”
麗莎沒有說話,隻是為端木爵打好傘,一直都陪伴在他身邊。
兩個他最愛的女人,他媽媽還有夏以陌,都離他而去了。
端木爵不知道在墓碑前站了多久,麗莎也陪著他站了很久。
“大姐……沒有來嗎?”麗莎估計是站得腳酸了,再加上端木爵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隻好開口,而她所口中說的是端木溪。
端木爵這個時候才發現到自己身邊竟然還有另一個女人麗莎。
麗莎在他轉過頭的時候,對他甜甜一笑。
端木爵斜視她一眼“司墨呢?”他以為一直在他身後的是司墨。
“司墨……他先走了,今天我陪你。”
端木爵伸手要去把她的雨傘拿過來,麗莎不讓,還用雙手緊緊握住傘柄“陪你一次都不行嗎?爵,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小氣了?”
“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