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女一笑,故意把重心偏移,忽然端木爵失去了重力,整個人往一邊滑去……
端木爵試圖抓住那個木樁,卻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已經掉進了深淵中,幸好他事先早就已經有了戒備,立刻就從腰間拿出了繩子,往懸崖上勾著,訓練有加的他一甩就把繩子勾在了一個峭壁上。
蹭蹭……繩子發出駭人的聲音出來。
端木爵死命的抓住繩子,那深淵仿佛就像一個黑洞,準備吞噬掉他。
繩子巨大的晃動越來越平穩後,端木爵準備借用繩子的力量爬上懸崖,隻是繩子太過細了,他每蹭著一個腳步就要磨斷一層。
如果真的一直努力要爬上去的話,估計繩子早就斷了。
那個非洲女本事也大,或許是早就準備好了一切,一下子就上了懸崖,用一種得意的樣子看著他,居高臨下“求我,我可以放繩子下去救你!”
救他?嗬嗬,剛剛差點讓他摔下來,現在再好心的把他救上去,接著再害他?
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夏以南的主意,準備讓他在這場遊戲中喪命,然後……再把夏以陌奪走。
他才不會放手把夏以陌交給一個這種男人!
長時間的晃動,加上繩子綁住自己腰間,壓力過重了,他本來就有傷,這樣一折騰下來,精神和肉體上都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他看見在不遠處的峭壁,有一個洞口,他就用雙腳蹬,借用著繩子的彈力,準備彈到那個洞口。
可是他想得太簡單了,繩子不夠長。
而他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在繩子接近洞口到時候,把繩子割斷,然後再跳進洞口,否則沒有辦法。
這個大膽的設想,如果是換成別人,估計已經嚇得雙腿發麻了,而端木爵隻有這個保命的辦法了,因為繩子已經快斷了,不賭一下,掉進了懸崖也是死路一條。
他準備好了小刀,省呼吸一口氣,然後雙腿用力一蹬,繩子將他晃著,越來越接近洞口了,越來越接近了……
他索性把繩子割斷,然後身子一仰,利用了重力,整個人掉進了洞口,因為站穩不住,在掉進洞口的時候,還滾了好幾個圈,幸好是穿著質量好的迷彩服,否則這麼大的動作,肯定要把身體磨掉好幾層皮。
端木爵整個動作流利不拖泥帶水,而在懸崖上等著看好戲的非洲女頓時間也目瞪口呆了……這個男人真是不怕死!
端木爵護住了腦袋,等到安全了,才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外麵那個女人估計又要去跟夏以南打小報告了,真是紅顏禍水,反正他總是要害死自己的,不如現在就甩掉這個女人算了。
所以端木爵就準備自己一個人前進,他把指南針拿出來卻發現指南針已經失去了作用,沒辦法,他隻好看地圖,發現自己所處的這個山洞還是有辦法出去的,而且有可能是連著另一邊的樹林。
太好了!天不亡他!
端木爵簡簡單單的用石灰粉處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尤其是自己的胸口……那個傷口慘不忍睹,最痛的也是這裏了,他摸著自己的槍傷,想著的還是夏以陌。
再苦再累,再多大的危險,他也要從這裏走出去!
準備好了一切,他拿出了手電筒就開始循著出去,他摸了摸牆壁,濕濕的,就代表著不遠處一定有水,隻要有水的地方就代表著有出口。
非洲女站在懸崖上,根本不知道端木爵在洞口裏麵到底做什麼,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就連接了某個無線電話 “夜,他把我甩了。”
而在樹林的另一邊,夏以南和夏以陌簡直就是行如平地,一點危險都沒有,除了陰森恐怖之外,他們一點都遇不到像端木爵剛才經曆的危險……夏以南聽到了耳朵裏傳來的消息,忽然笑了起來“放心,他甩了你,他也沒辦法出去。”
“那我下去要怎麼做?”
“他現在在哪裏?”
“他在一個山洞裏,不知道裏麵是堵著還是怎麼,不過他進去好久了,估計是可以通出去的。”
“把你現在的定位發給我。”
“OK。”
夏以陌走了好幾步,見他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心裏就有點不安,上去就把他的手拉掉,看到了他耳朵裏竟然有著藍牙,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通訊功能!
是啊,隻要他隨時隨地的給別人打密電,端木爵還不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你不是要跟端木爵比賽,沒想到你還有無線電話,真是一點都不公平!”夏以陌說著有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