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連她這麼輕的說話聲都能聽見,那他們昨晚的那些羞人的聲音豈不全被這些上夜的丫頭聽了去,想到這些,原本已經坐了起來的祝語蓉,羞惱的立刻又躺了回去,還用手中的絲被捂在了頭上。
此時,房外的琴兒等了半天沒聽到自家小姐的回話,以為自家小姐又開始睡回籠覺了,這是自家小姐往日最常幹的事兒,往日也就罷了,不過今日可是新婦進門的頭一天,是要給司徒府的長輩們奉茶、請安的,可不能去遲了,讓長輩們等著。琴兒當下便著急了起來,輕輕的敲門聲變成了疾風驟雨般的拍門聲,同時提起了嗓子,焦急的說道:
“我的好小姐,您可不能又躺了回去啊,您今日可是要去給長輩們請安奉茶的,再不起來的話,就該晚了,小姐?小姐?您聽到琴兒說的了嗎?”
司徒立軒聽著房外那個丫頭料事如神的呼叫聲,再看看把自己悶在絲被裏的小妻子,情知自家的娘子恐怕是害羞了,看來還得本公子來出麵了。
司徒立軒起身行到衣櫃處,去除了一套青色的長衫穿戴了起來,之後便行到房門處,打開了房門,對侍立在門外的琴兒說道:
“你進去伺候你家小姐起身吧,我先去院中練武了,回來再洗漱。”說完便一撩衣擺走出了房門。
琴兒蹲身衝司徒立軒福了一福,稱了聲是,待司徒立軒出門後,跟同樣侍立在一旁的棋兒交代了兩句,便一陣風似地來到了窗前,看到自家小姐果然還是躺在床上,就連頭也被絲被蒙的嚴嚴的,心想果然自家小姐又賴床了,同時心中也在暗自慶幸不已,還好自家姑爺很是自律,不然可就誤了大事兒了。
琴兒邊想著邊伸手去揭祝語蓉蒙在頭上的絲被,嘴裏還念念有詞道:
“小姐,您也不怕悶著了自己,來,讓奴婢幫你把絲被揭開,您好透口氣兒,可別悶出個好歹來。”
可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兒,卻緊緊地握住了絲被的邊角兒,就是不撒手,兩人一番角力後,還是經常做活的琴兒取勝了,絲被也如琴兒所願的被她揭了開來,隻是接下來,琴兒便被自家小姐裸露在外的嬌嫩肌膚上那星星點點的青紫給震懾住了,同時心中泛起了一陣心疼,怪不得小姐不肯起來呢,昨夜小姐想是受了不少苦吧!
於是主仆兩人都開始默不作聲的各自動作著,祝語蓉是害羞,覺得讓自家丫頭聽到了現場直播,心裏正在別扭著,所以很配合琴兒的服侍,一聲不吭的起身,穿衣。而琴兒則是在心中默默的心疼著自家的小姐,覺得小姐肯定是受苦了,再加上琴兒知道女子破身的第一天,身體肯定會有些不適的,所以服侍著祝語蓉起身、穿衣的動作較往常格外的輕柔了起來。
主仆兩個穿戴完畢,就看見棋兒和畫兒兩個丫頭早就將洗漱用具準備好了,正等著服侍祝語蓉洗漱呢,而藥兒和祝語蓉的奶娘徐嬤嬤都在一旁擺放著早餐和餐具。不知為什麼,見著琴兒和祝語蓉此時的神情,大家就都沒有出聲,而是都默默的進行著手中的動作,隻是偶爾看向祝語蓉的眼神中透露出了關心的神情。
祝語蓉洗漱完畢後,剛在桌旁坐定,就看見司徒立軒匆匆的走了進來。
司徒立軒一走進房間,就見自己的小妻子,已經穿戴完畢,坐在桌前準備用餐了,於是便匆匆忙忙的衝著祝語蓉笑了笑,便徑自去一旁洗漱了,隻是司徒立軒在棋兒和畫兒的服侍下洗漱的同時,總是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不禁加快了洗漱的速度。
司徒立軒匆匆的洗漱完後,走向了桌旁坐下的這一路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房中幾人的表情,隻見除了自己的小妻子看著自己的眼神是柔和中帶有一絲害羞的神情外,其他的幾人全都用一種責備的眼神看著自己,司徒立軒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便決定不予理會了,以後有時間的時候再探探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趕緊吃完早餐,好去給長輩們請安奉茶,希望不會晚了。
司徒立軒和祝語蓉剛開始用餐,就聽到屋外的小丫頭來報,說是太夫人身邊的江嬤嬤來給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問安了。
(貓今天什麼也不說了,這兩天實在是忙亂不堪,請親們見諒!都這個時候了,老媽還催著貓趕緊著要去俺舅家呢!咳,一不留神貓又說多了,那個,嘿嘿!親們,貓又求推薦、求收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