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舍嗎?我寇樂兒不需要,相公可以走了,可以好好的去陪你所說的那個極好的女人了。”寇樂兒做不到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她此時的心,好像被人深深的挖了 一下,疼的連呼吸都聽不到了。
“好你一個寇樂兒。竟然這麼不識抬舉。”上官絕愛聽到她要趕他走,怒火上升。恨不得一下子要把這個女人掐死。可是寇樂兒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心裏想的什麼,總想在他的麵前發泄出來。
“相公走吧,我一個人己經習慣了寂寞,不需要相公這樣的施舍。”拉了被子,她重新躺了下來,將臉背向了裏麵。
“我來看你是看得起你,你不要以為我對你好就是愛上你了,我是因為思念晴兒才和你在一起的,你要想好好的呆在上官府中,就要聽話,就要聽我的話,不要給我任何的臉色。不然,你會過的生不如死的……”他說完,拉起了床上的錦被,躺了進去,不理會寇樂兒那僵直的身體,狠狠的剝了她身上的衣服,將自己的唇壓在了她的唇上,寇樂兒清醒了過來,知道他想要什麼,拚命的拒絕著他。可是一嚐到寇樂兒那清新的唇,他便像是受控製了一樣,那也舍不得放開。
寇樂兒拚命的拒絕著,可是奈何卻不開他高大的身體。隻得下唇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滿口的血腥一下子讓上官絕愛清醒了過來,他沒有理會唇上的血跡,狠狠的拉過寇樂兒的身體,“啪”來了一耳光。那力氣竟用了十分十的力氣,打的寇樂兒有了看見星星的感覺。
“滾……你滾……”捂著臉的寇樂兒感到了眼前男人的陌生。
“你讓我滾,我偏不滾,作為我的妻子,你有義務為我付出點什麼”口裏說著,手也不停。他將寇樂兒壓在了身下,沒有任何的前奏,狠狠的進入,沒有任何的憐惜,好像是一切隻為了泄欲。
“你不可以這樣的,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不可以,不可以。”寇樂兒絕望的叫著,好像在此時,為了腹中的孩子,她才真正感到了害怕,感到了屈服。她努力的推著他,卻是推不動身上的男人。那一日正廳中的淩辱好像又出現在了眼前,一幕一幕,痛徹心菲。
一開始便再也停不下了,多天的思念將在此時全部的發泄了出來。狂亂的動作,粗魯的吻,還有那雙大手,毫不留情,一下下的進攻著寇樂兒的身體,眼淚終於落了下來,一滴一滴,濕了枕頭,濕了她的心,男人一遍遍的要著她,沒有憐惜,沒有憐愛,沒有感情,隻為發泄。惡夢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寇樂兒終於感到了自己身上的輕鬆,原來,那個人己滿足過,他拭了拭身上的紅跡,盯睛看了一眼。怪不得她推他,原來她正在月事期間。有些內疚,也有些不舍,但是他還是穿上了衣服,沒有一點的留戀,不顧她眼角的淚水,走了出去。
起身,她想清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發現傳來了一種劇烈的疼痛,生生從她的下腹漫延開來,下體如同撕裂一樣,想站也站不起來了。她伸手,卻發現,一股熱呼呼的液體從下體流了出來。落在那潔白的床罩上,竟如同玫瑰花一樣。
見紅了,以她的醫學知識,她很清楚一個女人在懷孕兩個多月的時候見紅是意味著什麼。先是挨了板子,再是身體被他強行占有,難道這就是命。眼淚還是不爭氣的落了下來,一滴一滴的。這個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啊。
慌慌張張的,她從一個錦袋內拿出了一粒藥,含了下去。她太想要這個孩子了,從他在自己的身體紮根的那刻起,她就想生下來,好好的愛他。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因為自己的上輩子就沒有一個完整的家。
清晨,春紅來幫寇樂兒收拾床鋪,發現了上麵的點點紅跡,臉迅速的變了色。放下了手中的活計,來到了寇樂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