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跟我走吧,我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傷害的。”修羅烈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看著她落寞的身影,無來由的心疼。湖藍色的長衣,鬆鬆的在腰間係了一下,長發 披著,沒有打理,那臉色顯得格外的蒼白,格外的倦怠。

“你憑什麼跟我這樣說,我憑什麼又要相信你說的話?”對於男人的話,寇樂兒一直是不相信的,再說,站在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傷了自己,幾乎是要了自己的命,而如今又站在自己的麵前,向自己保證著會對自己好。這樣的話,又有幾分相信的價值。

“就憑你現在想保住你腹中的孩子。就憑我想幫助你,就憑我傷了你又救了你,就憑你服用了我給你的凝香。”修羅烈一語中地,看透了寇樂兒的心事。那夜落紅之後,寇樂兒服下了修羅烈在傷了她後給她放在手心裏的凝香。一共兩粒。寇樂兒模糊的聽他說,這凝香可以在關鍵的時候求她的命。所以在看見自己落紅後,她就沒有猶豫,便服下了。

“可是我愛他,我不想和他分開,我想在他的身邊生下他的孩子。”寇樂兒撫了撫散開的長發,回首看向了修羅烈。他看著就清徹見底的雙眸,那明淨的表情,修長的身材,還有那俊逸的五官,完美的氣質。任何人看起來都能看出他絕對是一個能讓人相信的人。

“你愛他,他卻不愛你。他現在正懷中摟著另外一個女人,夜夜歡愛。他有沒有想到你,想到你過的好不好。”修羅烈伸手取出了一條床單,展開,原來是那夜寇樂兒落了紅的床單。“這就是你愛他要付出的代價,是嗎?你可聽說過,隻見新人笑,哪聞舊人涕,你就是那個舊人,他不會真心對你的,你懂嗎?”修羅烈拉住她的胳膊,看著寇樂兒的眼睛。想一下子將她罵醒。

“那又如何,他不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不會這麼對我的。”寇樂兒的心中,還有那麼一線的希望。說白了,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了。

“他不會這麼對你。你走著看吧,看看會不會這樣對你。看你會不會順利的生下你腹中的孩兒,樂兒,你何必這樣。”這個寇樂兒簡直是不可救藥了,他這樣對她,她還不願意走。修羅烈放下了那沾著血的床單。

“你走吧,你己不欠我的了。雖然你曾經傷過我,但是你欠我的己經還完了,你不必再這樣對我。我怕欠你的情我還不起。”寇樂兒終於說出了實情。“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情。”

“你為什麼這麼傻呢,樂兒,為什麼?”終於,修羅烈在看不到結果的情況下,飛身出去了。

“我願意。我願意他傷害我。因為,一個女人一輩子隻會為感情傻那麼一回。也讓我傻這麼一次吧。”這麼久了,寇樂兒己然想通了。如果不痛到一定的程度,那又何來的放棄。這己是修羅烈第二次要求寇樂兒和自己走了,可是她還是拒絕了,在她的內心時,她是放不下上官絕愛的啊。

窗畔,還是那麼的靜,靜的沒有人會發現窗下站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帝君荊若然身旁的月夜。她化妝成一個小丫頭,自從寇樂兒遇刺後,便隱藏在上官府做些雜事,己經有好幾個月了。

話說上官絕愛和那個紫若晴無視奶娘的話語,依然每天裏恩恩愛愛,恨不得把多年都不見的相思補出來。兩人一同出行遊玩,一起談詩論畫。上官絕愛好像也忘了還有寇樂兒這樣一個人存在著。

而奶娘罵了紫若晴後,寇樂兒的待遇也好了許多,好像又回到了以前自己當家理事的時候了,奶娘沒事的時候也會來落煙閣小坐。春紅和金鈴銅鈴也變著法子的逗寇樂兒開心。隻是歡兒,己有好幾天沒有看到了。聽說歡兒還呆在上官絕愛的身邊,伺候著上官絕愛和紫若晴。

寇樂兒己無視了上官絕愛和紫若晴的恩愛,隻是小心的護著自己腹中的孩子,己經可以感覺到胎動了,那種初為人母的感覺讓寇樂兒特別的高興,恨不得明天就能看到一個小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