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怕她不對少爺動手,而要少爺對她動心。那樣,以心傷身。這怕是天下間最最最大的報複了……”瑟兒的心就在上官絕愛的身上,她深知動心的傷害有多大。
“縱然是這樣,那也是他自找的。”寇樂兒不想可憐他,這樣的男子,分不清敵友,分不清是非,分不清好壞,可憐他有什麼用處。
“夫人,我們得救少爺啊……”奶娘拉著寇樂兒的手,求道。
“救他,怕是在救他之前,我們所有人的性命都不存在了,而我們,也是人家報複他的棋子。”
寇樂兒長歎一口氣。再無語。人總是會被情字所傷,她如此,瑟兒如此,難道他上官絕愛就不能被傷嗎。隻是這傷可能要付出自己的生命卻是寇樂兒所不願意的。
她的命,很值錢的。這是修羅烈說的。
“月夜,可曾查出那紫若晴的身份?”帝君荊若然坐在桌子邊,問著一身黑衣的月夜。
“回陛下,己然查出。那紫若晴本是修羅門的一個分支的小門主,因為在上官少爺端了修羅門的那幾日。她和修羅門門主修羅烈外出不在門內。現在,回來要找上官少爺複仇了……”月夜在上官府內做了一個送茶送水的小侍女。經常得以出入各個閣門,可以得到各種各樣的消息。
“那她在上官府中,上官府不是不安全了嗎?還不讓上官絕愛迅速殺了她?”荊若然有些不理解。這個女人的身份這麼的複雜。還有著要了上官絕愛之命的決心,上官絕愛就沒有發現嗎?
“上官少爺對她是言聽計從的。縱然是有人說她是壞人,也不會相信的。更別說讓上官少爺殺了她,這種想法都不應該存在。”不知何時,荊若然一代帝君的智商竟這麼的膚淺。
“那他這樣不是在自尋死路。”
“任何人都不會過了情關的,上官少爺也一樣。如陛下一樣。”月夜的表情變得冷了許多。
“我是過不了啊。”荊若然好想在月夜的話語後麵再加上這樣的一句話。可是卻是無法說出口。月夜跟在他的身邊多年,自是知道一代帝君的心中所想,但是像這樣直接點出的話題,卻是從來都沒有敢說過的。
“那上官夫人不是危險了嗎?”荊若然的心裏隻有一個她,上官絕愛的命與自己關係不太大。
“現在上官夫人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以後的事情,發展到哪一步,誰也說不定的。說不好要不了多久上官少爺就會向上官夫人動殺手的……”月夜己然看出了紫若情的動向。隻是有一些話,她不想說的太明。
“月夜聽令。”荊若然突然的擺出了帝君的架式。“朕命你小心護著上官夫人,保她性命,必要是,可以大開殺戒。”荊若然是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縱然是不可避開的要受到傷害。那也要保全了她的性命。
“屬下得令。”月夜領了命,退出了宮中。這樣的命令,原本她不想領,可是,她卻是知道不聽聖旨的處罰。她卻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清晨,寇樂兒剛剛睜開那雙眼睛,便被外的的叫喊吸引了出去。
“春紅,春紅,金鈴,銅鈴……”喊了好久,還是沒有人回答她。她隻得一個人摸下了閣樓,身上依然著了一件睡時的睡衣,沒有梳妝。
“春紅,春紅。”再叫,還是無人應答。寇樂兒在心中嘀咕,上官府的人都去了哪裏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
太安靜了,今日的上官府著實是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有些害怕。剛才的叫喊也不知去了哪裏,一時間竟然消失了。
“夫人,您起來了啊?少爺讓您前去恩風閣。”不知從哪裏跑來了一個小童,低首向寇樂兒語道。
“恩風閣,為什麼要去恩風閣呢?難不成是出了個麼事情嗎?”寇樂兒有些摸不著了頭腦。再看一身的裝扮,素色的睡衣,尚未梳妝,如此一身的打扮,如何往眾人的麵前站。自從有了孩子,睡覺的時間就增加了許多,像今日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少有。